住碰了,麻煩就會上身。命硬的,可以暫保沒事,這時就得趕緊想辦法破。

如果結婚超過三年,或者兩人有了孩子就不行了,白虎將跟著原配一輩子。如果強行離婚,她會怨恨三輩子。唯一之道,只能找東西壓著。我這裡倒有一塊玉符,是請武當山長白真人開過光的。如果你要可以轉讓給你,隨便給點錢,表示個誠意就行了。”

諸麻子的這個隨便給點錢,其實是獅子大張口,八千八百八十八元。諸麻子的看相實際上是看人。所謂代朋友來請教,這種人諸麻子見得多了,其實就是其本人。

周文華的樣子有三十多歲。這麼大的年齡,肯定有孩子。所以他敢於獅子大開口,不怕周文華不買。

哪知道周文華還真的不買。不是捨不得錢,現在的周文華這點錢壓根不當回事。他認為秀秀有張秋生壓著,那就沒必要花冤枉錢。

從諸麻子那兒回來後,又一件事讓周文華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稅務所的一個股長帶著一個辦事員來查賬。

硯墨齋這樣的獨資小店壓根就不做賬,稅務部門也沒這樣的要求。像這樣的小店一般都是估稅,應納稅額每年調整一次。

但這個股長說,據觀察,硯墨齋前陣子的生意非常好。那麼,以前定的稅就低了,應當查賬以確定補交的稅款。

硯墨齋這陣子生意確實紅火,這個有目共睹,周文華賴不掉。依法也確實要重新定稅,並且補繳稅款。

生意人就沒有願意多交稅的。尤其是周文華,老子出了公務員隊伍,剩下的唯一樂趣就是賺錢,這個稅款一定要想辦法賴了。

看見股長色迷迷地盯著王春秀,周文華心想你要不怕白虎,老子就成全你。反正秀秀實際上也不是我的了。

股長聽說中午請他喝酒,由老闆娘作陪,立馬就改變了態度。稅款的事好說,我們以後再討論。股長握王春秀的手:“我先回所裡一趟,一會在飯店見。”然後卻捏著王春秀的手不放,說道:“老闆娘的小手真軟和喲,嘿嘿——”

股長興沖沖地去店門外取腳踏車,一邊走還一邊將手放鼻子邊聞著,這是剛才握過王春秀的手。

店門前明明是平地,股長卻突然向前栽倒,一頭撞上行道樹。鼻子撞歪了,門牙撞掉兩顆。撞到行道樹後,身子一軟又栽向馬路牙子上,手不由自主地往地上的撐,尺骨斷裂,恰恰就是剛才捏王春秀的那隻手。

那個辦事員也莫明其妙的摔倒在腳踏車上,胳膊斷了,下巴脫臼。他剛才也跟在股長後面握了王春秀的手。

股長與辦事員趴在地上,都驚恐地喊著:“狗,狗,狗——”

哪有狗了?這附近別說狗,連貓,老鼠,雞,鴨任何小動物都沒有。冬天,甚至連螞蟻都沒有。旁觀之人都認為股長與辦事員腦袋摔壞了。

而周文華卻驚恐萬分,哪是什麼狗?分明是虎嘛!秀秀現在可了不得了,想都不能想,碰都不能碰。

周文華對王春秀說:“你別來店裡了,就待在家裡吧。或者隨便逛逛街,看看書,打打麻將。”他這個店裡老是出這種事,長期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王春秀自己也害怕。她偷偷地買了生髮藥水,抹在那個地方,希望能長些毛毛,到目前為止還沒見到效果。

整個春節期間張秋生都沒來找,王春秀又有點擔心。張秋生不要我了?也是的,他只是個大男孩,對我這樣的婦女只是圖一時新鮮,哪裡會長期要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