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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到離他而去,牛頭馬面正在將鐵鏈往他脖子上套。四處漆黑一片,陰風呼嘯,鬼聲啾啾。
蔡永康本來就是怕死鬼。現在嚇得連氣都喘不過來,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然而,沒死,耳邊傳來張秋生的聲音:“沒錢還,是吧?可以,你打個欠條。我憑欠條找你家大人要去。”
蔡永康被拉到桌子邊坐下,依照張秋生口述寫了張欠條。螃蟹般的大字“欠條。今欠到人民幣二十萬元整。蔡永康。一九九四年九月二十日”
這個欠條日期明顯作弊,今天都已經九六年元月一日了。蔡永康也不管,反正整個欠條都是假的。張秋生叫怎麼寫,他就怎麼寫,毫無反抗意志。
張秋生想叫蔡永康寫一張供述,承認剛才強尖婦女。想了想,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對文濤媽的聲譽不好。反正對付這雜種也不缺這麼個手段。你侮辱文濤媽,我也來侮辱你媽。
張秋生拿出掌中寶攝像機對準蔡永康,然後開始盤問:“你媽芳齡幾何,我的意思是你媽今年多大了?”
我媽今年三十六歲,農曆七月初二出生,屬猴的。蔡永康很老實,如實交待他媽媽的資料。
嗯,你媽媽年齡怎麼這樣小?張秋生喝問:“老實交待,是不是跟我撒謊!”
不是,不是,蔡永康全身顫抖著說:“我們那兒的女人都這樣,都是十七八歲就嫁人。我媽更早,十六歲就結婚。”
哦,既然是風俗,也就怨不得你媽了。張秋生又無恥地問道:“你媽好看麼?”
好,好看,蔡永康說:“我媽是方圓幾十裡出名的俏婆娘。”
哦,那很好,張秋生更加無恥地說:“你欠我的二十萬,一時半會沒錢還,是吧?你給我寫張字據,表示心甘情願地讓你老媽侍候我,算做二十萬的利息。本息五年後還清。”
蔡永康一點心理防線都沒有,叫寫他就寫。張秋生突然又叫停:“令堂芳名如何稱呼?哦,我是問你媽姓什麼叫什麼?”
我媽姓崔叫崔三霞。
嗯,三霞。張秋生好奇心很重:“你外婆一共生了幾個孩子哇?”
三個,就三個女兒。蔡永康說:“我大姨叫崔大霞,二姨叫崔二霞,我媽就叫崔三霞。原以為後面還要生,誰知道卻從此沒生了。早知道這樣,我媽應當叫崔小霞。”蔡永康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貨真價實,足尺加三,坦白交待,爭取寬大處理。
張秋生指指桌上的紙筆,命令蔡永康道:“你寫一個,寫一個——”寫一個什麼呢,這玩意應當叫什麼名稱呢?不管了,反正意思明白就行:“你寫一個服務承諾。言明因欠二十萬人民幣,心甘情願讓你媽媽侍候張秋生先生,為期五年,本息同清。如有反悔任打任殺。”
從張秋生本身觀念出發,這個要求太難為人。估計蔡永康不會輕易就範,他又給這雜種稍稍加了點亂神訣。反抗不怕,主要是沒那時間耽誤。
這點亂神訣讓蔡永康又去了一趟地獄。僅僅五六秒的時間,他卻覺得過了幾年。冷汗涔涔,心虛氣短,死亡的恐懼緊緊抓住他的心靈。
怕死鬼蔡永康不敢怠慢,趕緊地寫服務承諾。張秋生的具體要求他已經忘了,但基本精神還是牢牢記著的。
服務承諾:本人欠張秋生先生二十萬元人民幣。承諾以媽媽崔三霞陪他睡覺,生孩子,做飯,洗衣。十年為期,到時本息全清。本人要是反悔,任隨打殺。
蔡永康恭敬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