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舜渡市zhèng fǔ幾年都解決不好的事,這些中學生一眨眼就給辦好。果然是高階領導家的孩子,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啊。

又有人說,你們還別說,這些中學生一句都沒提他們家有多大的背景。完全是憑自己的本事與我們交涉。

立馬就有人反駁,他們要是一開始就說明家庭背景,我們會瞎吵麼!誰吃了豹子膽?老鼠rì貓逼,不想xìng命活了?

唉,唉,大家一致唉聲嘆氣。要是一來就說明他們是誰家的孩子,我們立馬就請吃飯嘛。不說多個朋友多條路,結交領導也是我們本分嘛。嗐、嗐,醬油悔成醋了。

怪就怪雷大公子混蛋。你自己吃了癟也應該告訴我們一聲嘛。非得讓我們也跟著吃癟。嗐,嗐,這省級與國級就是有區別。

在股東們的瞎扯蛋中,經理已透過舜渡市zhèng fǔ找到劉萍的電話號碼。康律師搶過電話,他要親自與劉萍說。

這年頭的領導就不能被查,一查屁股上多少都有屎。李局長屁股上有多少屎我不管,他要是臨死還放個傷食屁,吊銷我律師資格。那我就改姓史,就叫死得成了。他孃的,這年頭誰人經得住查?老子也怕查。

喂,劉經理啊!我是康律師,對,就是鑫萬隆的法律顧問。請問您現在在哪兒哇?想請你們吃個便飯。沒別的意思,我們決定放棄優先權,想與你們重新籤個租賃合同。

什麼,就在東康南路“他家牛排”?這個,這個檔次低了點吧?什麼,不在乎檔次,重要的是談事?行,四十分鐘後。四十分鐘後我們就來。

康律師放下電話對眼巴巴地望著他的眾人說:“看來劉經理很好說話嘛。聽她說話的口氣,基本上沒什麼反對意見。”

經理不管眾人的感嘆,果斷地說:“快,起草租賃協議,趕緊列印好。要趁熱打鐵。劉經理好說話,那些男生卻不見得。”

對,對對。眾人一致同意經理的話。起草協議的工作當然是律師的事。這個我們不多說了。

劉萍收起電話,疑惑地對三個女生說:“鑫萬隆突然就放棄優先權了,還要與我們簽訂租賃協議。這麼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有點不適應吔。”

吳煙與李秀英卻大大地無所謂。吳煙說:“肯定是男生給他們上什麼眼藥。他們被搞怕了。不管怎樣這是好事。”

李秀英說:“管他呢!我們繼續逛街。天大的事由男生頂著。誰叫我們是女生呢。哈哈——”

卻說張秋生、聞勝傑與胡松三人跟著上海轎一路向前。天都黑下來了車卻不停,還是一直往前開。漸漸出了繁華市區到了郊縣,車還是沒停。

聞勝傑眼睛緊盯著前方說:“都到農村了喂,還要跟麼?”張秋生躺在座位上閉著眼睛說,越是到農村,就越說明他們要幹壞事。繼續盯。

聞勝傑與胡松對張秋生佩服得無法用言語形容。他躺著都能知道前面車的動向,還隔得這麼大老遠。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真氣至少能外放五百米以上。吳痕恐怕也做不到這樣吧?難怪他與吳痕能平起平坐呢。難怪他能幫我打通玄關呢!與吳痕平起平坐恐怕還是他沒架子,因為吳痕不能幫人真氣外放。

前面的車終於在一個大鎮子上停了下來。張秋生叫聞勝傑將車停在鎮外,他自己帶著胡松下去。

上海轎停在一座五層大樓後面的空地上。下來五個人,直接進了三層的一個房間。這不重要,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