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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讓保姆去做。身為高官的母親當然很忙,忙到沒時間照顧自己的孩子,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梁老師也很忙啊,她一人帶兩個班的班主任,而且這兩個班還全都是些歪瓜咧棗,沒一個能讓人省心的。
吳痕與孫不武同時都在想,自己的媽媽要是像梁老師那樣多好?其實當不當官,當多大的官是無所謂的。能穿上媽媽親手織的衣服,吃到媽媽親手做的飯,這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張秋生突然將毛衣袖子連同指骨一起揣進口袋,又從枕頭下面取出一副撲克,也不洗牌就分做四份,給每人發了一份,當然吳痕除外。
四個人配合默契,裝模作樣的玩起撲克來。
房門沒關,阿廖沙來找這些中國的中學生玩,看見他們正在玩撲克就站在一旁觀戰。張秋生客氣的請他也一起玩,阿廖沙搖搖頭拒絕了。
撲克是世界流行的遊戲,幾乎人人會玩。雖然各國各地玩法不同,但總是有規律可循。比如大牌壓小牌,再比如某種花sè壓另一種花sè。可是阿廖沙楞是看不懂這些中國學生玩的是什麼。張秋生一張梅花八壓了李滿屯一對K,而孫不武一張方片五又壓了張秋生的梅花八,等等等等。
這種玩法不會,站在一旁看就看不出個明堂。阿廖沙有點無聊,突然注意到孫不武那半截衣袖,好奇的拎著看。半截衣袖,這是小事,問題是還沒絞邊。阿廖沙雖然是男生對服裝不太懂,但這毛衣不絞邊的後果他還是懂的。
阿廖沙牽牽這衣袖問:“喂,孫。你這衣袖怎麼了?”
孫不武作認真思考下一步如何出牌狀,頭都不回的說:“酷。”
“cool?”阿廖沙被弄糊塗了:“今天是零下十八度。孫,至少我認為,少半截衣袖並不能使你更涼爽。”
更加認真思考如何出牌,更加頭都不回:“流行。”只蹦出一個單詞。張秋生就在眼前,不能在他面前說英語,實在要說也只蹦單詞。這叫現醜不如藏拙。
孫不武經過艱苦的努力英語會話能力已經很好了。這些天他經常與阿廖沙談心,那可是長篇大論,說的那叫一個順溜。可是他知道,就這樣與張秋生比還差的很遠。
張秋生是一口的標準美式英語,時不時的還冒一些成語、慣用語、俚語,甚至非常流行的黑人俚語。還有說話時的神態語氣動作,活脫脫像是八輩兒在美國土生土長的一樣。這傢伙就是一個怪胎,與他沒法比。
其實孫不武與李滿屯找阿廖沙練習英語會話能力時宋念仁就在旁邊,阿廖沙也是要練習英語會話能力,他是要拜阿仁為師。
孫、李二人也是要拜阿仁為師,只是嘴上不說而已。他們不怕在阿仁面前露怯,他們不是樣樣都比阿仁差,比如武學就比阿仁好。這樣算扯平,心理上沒有失落感。
他孃的,與張秋生這怪胎就無法扯平。無論文武,無論做買賣撈錢,甚至打屁磨牙,他們都比張秋生不過。這就讓他們鬱悶。
兄弟歸兄弟,最起碼也要有一樣長臉的東西撐門面吧?李滿屯從小在農村長大。雖然是被長老們強迫的,不管怎樣身上總有農民的烙印,對面子的在乎程度要好一點。
孫不武可是大少爺出身。在家是jǐng衛、秘書、保姆圍著轉。在外會打架、學習好、有錢有勢,長得又帥,成天也是馬屁jīng圍著轉。這樣環境長大的主,自尊心特別強。可自從進入二十一中他算是遇到了剋星,也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