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能說說結果怎樣嗎?兩次,各是什麼情況。”

太陽下沒什麼可以隱瞞,起碼是大節方面無法隱瞞。但艾爾斯皮爾要隱瞞的只是細節:“我覺得,東方修真人拜訪了上帝,那麼,他們也要拜訪一下撒旦才公平。”

結果呢?紅衣主教微笑著問:“他們拜了嗎?”

艾爾斯皮爾那蒼白到發青的臉上又現出一絲紅暈,頓了大約零點幾秒說道:“說老實話,沒拜。他們像進街心花園一樣,在我那莊園裡逛了一圈就離開了。”

那第二次呢?是什麼原因,或者說你用什麼藉口讓他們又去了?紅衣主教的手在會場中劃了一下,表示代與會所有人員提問,然後笑意更甚地問道:“我們都對這問題感興趣。”

艾爾斯皮爾臉上的紅暈更濃:“我要與張秋生決鬥!他可以侮辱我本人,但決不能侮辱撒旦。我,艾爾斯皮爾親王,要以撒旦的名義與他決鬥!”

奇怪的是,童無茶一眼就可以看出,艾爾斯皮爾的紅暈是一種偽裝,是他說彌天大謊時迷惑聽者的伎倆。可他在西方這麼多年,硬是沒人識破。

與會人員都信以為真,雖然明知艾爾斯皮爾肯定是輸,大家還是非常關心地詢問結果怎樣。

艾爾斯皮爾慚愧地低下頭,輕聲地說:“輸了,只一招,我就輸了。”

自己輸了,但看見別人也輸給了同樣的對手,而且這是個自己非常討厭的人,心裡就會格外地舒坦,就會覺得很平衡。羅伯特公爵此時的心情就是這樣。

羅伯特假裝慈悲地問道:“你是用什麼兵器決鬥的?是不是那柄鑲滿名貴寶石的古劍?”他巴不得艾爾斯皮爾祖傳之劍上面的寶石也被張秋生摳光光。

艾爾斯皮爾還是低著頭,輕聲回答:“我用的是大斧,上面沒寶石。羅伯特公爵,讓您失望了。”

羅伯特確實很失望,但又不甘心地問道:“張秋生沒向您提出賠償要求?比如,將你那柄撒旦之劍賠給他。這是勝利者的權利,戰敗者必須照辦。”

沒有,張秋生沒要撒旦之劍,又一次讓您失望了。艾爾斯皮爾抬起頭望著羅伯特說:“不過,他還是提出賠償要求了。他這次世界之旅的全部費用都由我承擔。包括他所拍電影的預算。”

這算什麼?全部費用加起來也抵不過撒旦之劍上面一顆鑲邊的鑽石。羅伯特無可奈何地說:“也許,張秋生不知道你有一柄撒旦之劍,上面鑲滿著名貴寶石。”

羅伯特正打算說明天他就告訴張秋生,說艾爾斯皮爾有這麼一柄劍,或者說這傢伙藏有許多珍貴的寶石。這時有人給艾爾斯皮爾遞過來電話,是萊溫特打來。

艾爾斯皮爾沒聽幾句就摜了電話憤怒地站起來,右臂將全場劃拉了一下大吼:“誰,你們中的誰,給我站起來!”

與會人員全部驚呆了。艾爾斯皮爾以陰沉而著稱於世,很少這樣大聲咆哮。

這個會議到現在還沒散,就是要盯住東方修真人在歐洲的一言一行直到他們離開,以便整個西方修行界統一行動。與艾爾斯皮爾咆哮相差不到兩分鐘,就有人進來報告,張秋生等一行在戴高樂機場被警方扣留。

所有人都楞了一分來鍾,然後就有人開始抱怨,我們待這兒幹嘛?不就是等這些東方修真人離開嗎?他們早走,對於我們是好事。指使憲兵刁難他們,實際上是為難我們。如果張秋生一幫人生氣了,遷怒於我們,有誰能敵得過他們嗎?不僅僅是這幾個人的問題,他們背後站著整個東方修真界!

接著就有人大罵,愚蠢的傢伙,故意製造糾紛的混蛋,這是想挑動東西方大戰的陰謀,一定要將這人這教派揪出來公審。

再接著就有人發現,羅得格拉斯,就是那個戴睡帽穿五彩睡衣的傢伙不見了。對了,肯定是他!這個無恥的卑鄙的掃煙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