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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點青稞酒吧。”黑衣人烏瑪從行囊裡摸出一個羊皮酒壺，取出碗來倒上，遞給李滬生。
李滬生接了酒，坐在石頭上，黑衣人烏瑪也不說話，幹了碗中的酒，就去掀開罩布，開啟鳥籠。鳥兒就在他手上，愉快地蹦跳。他吹了聲口哨，鳥兒在洞中飛翔起來。他看著鳥兒，口中又打了個響舌，鳥兒“唿”地一下飛回他掌心。他隨即從口中念起一些咒語，鳥兒就在他掌心梳理翅膀，發出愉悅的小聲鳴唱，活蹦亂跳。李滬生看入了迷，就去用手摸，鳥兒一下跳到他手心，用鳥喙在他手上擦，又跳到他手背上，飛到他頭上，用鳥喙反覆擦，好像在親吻他。李滬生一下動了情，把鳥兒捧在眼前，親吻了一下。又聽得黑衣人烏瑪在唸咒，忽然問：“你們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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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烏瑪收回鳥兒，放在一邊，遞給他一塊羊肉，蘸了鹽巴辣椒粉，李滬生一塊嚼下去，覺得好香。黑衣人烏瑪看他心情好了，就說下去：“我是密教傳人，我們這一支是在喜馬拉雅山麓，另一支密教在阿里地區，當年抵制西方耶穌會而活躍過”
李滬生部隊入藏時曾專門由文化幹事講課，密教在中國佛教中，被列為十大宗派之一，又稱為秘密教，或簡稱密教，其別稱為喇嘛教密宗 ①，與道家與東方神秘學有一定相似。那些‘世外高人’身懷絕世神功，“採天地之靈氣，積日月之精華”，內氣禪定，通曉秘術。王幹事引用過一個西方資料，“與世俗教義不同印度人卻相反，他們把天神和具有才能，尤其是具有巫術的一種超人一持明（梵文為Vidyadhara，藏文為riz－dzin）的居住地確定在印度以北的喜馬拉雅山雪地。似乎正是由於這種觀念，所以才派生出了行秘術者傳說和在歐洲流傳甚廣的一種對西藏的看法，即認為那裡是掌握有最高秘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