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鄭怡嫁的又是部隊裡的,而且還是郭震宇,這事才被壓了下來,事情大家心裡卻都有數,也難怪郭家長輩看不上鄭怡,因為她也把郭震宇的名聲搞破了。

眼下趙興國這樣直白的說出鄭怡不守婦道來,和直接扇鄭怡一個大嘴巴沒有什麼區別。

鄭怡的眼睛都紅了,要不是礙於張秀蘭在一旁,又是在劉家,她定會撲過去抓趙興國的臉。

趙興國看著鄭怡忍無可忍的樣子,心裡痛快了,兩人結婚的時候,到後來鄭怡越來越看不起這個家的時候,可沒少露出潑婦的一面,趙興國的身上自然沒少被她抓壞,現在看著鄭怡裝這副端莊的樣子,趙興國只覺得噁心。

果然女人是虛偽的。

也正是鄭怡嫌棄他出身低家裡又窮,這才奮發的想考上軍校往上爬,不然以趙興國的想法,一直想轉業,到地方上安排到政府部門去上班。

張秀蘭幾句話就挑的兩個人視對方為仇人,心裡自是高興,只是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那邊廚房裡劉母已經喊著餃子出鍋了。

張秀蘭也不好坐下去,忙起身去廚幫忙。

廚房裡的餃子已經擺在了桌上,劉母正在往鄭怡拿來的碗裡裝餃子,抬頭看到兒媳婦進來,笑道,「快趁熱吃,我把這給端出去咱們就吃飯。」

「我還是等媽一起吧。」張秀蘭好意思先坐下吃。

劉母知道兒媳婦不會吃,再沒多說,張秀蘭則拿了筷子幫著一起夾餃子,客廳裡,張秀蘭離開之後,氣氛就更不好了。

鄭怡靠時沙發裡,冷眼看著趙興國,「剛剛我沒有聽錯吧?你是在說我沒有守婦道?趙興國,既然都離婚了,大家就好聚好散,不要成仇人,起碼咱們倆之間還有個孩子。」

趙興國往廚房那裡看了一眼,見沒有人出來,才壓低聲音道,「事情曲折,大家心裡都清楚是怎麼回事,好的壞不了,壞的也好不了。今兒正好遇到,也省著我再找機會和你說,明天我就去你媽家把芳芳接回來,芳芳姓趙不姓鄭,如今我媽爸回來了,也不用再放在你家照顧。」

鄭怡一聽要把孩子抱走,急了,卻又不敢大聲說出來,生怕驚動了廚房裡的人,「趙興國,當初你爸媽不在城裡的時候,把孩子放我爸媽那裡,現在你爸媽一來,你就把孩子抱走,你這是過河折橋。」

趙興國冷冷的看著她,「你該記得當初是你一直說捨不得芳芳到農村受苦,求著我把孩子放在你爸媽家,現在說過河猜橋?我看到不如說得寸近尺的好。」

鄭怡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用眼睛瞪著趙興國,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趙興國已被殺死幾百次。

憤怒的同時,鄭怡心裡也湧出一股股的失落來,雖然後來離婚了,可有機會碰到,趙興國也不會用這種態度對她,到是傳現趙興國再次結婚之後,兩人再也沒有碰過面,那時候聽說趙興國結婚她還沒有什麼感覺,可這次碰面,見到趙興國這種態度,鄭怡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

有個聲音一直在腦子裡徘徊,趙興國是有了別的女人,才會這樣對她,一切是因為他有了別的女人。

廚房裡,劉母端著碗走出來,趙興國臉上的怒氣已退了下去,像之前那樣端正的坐著,鄭怡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也斂起臉上的失落,等回過身的時候,臉上已經掛了笑。

「還沒吃,這樣一看就知道好吃。」鄭怡道了謝接過碗來。

劉母笑道,「我也不和你客氣,家裡今天有人,就不送你出去了。」

「劉姨快招待客人吧,也就幾步遠,你送我就到我家去了。」鄭怡打趣道,又道了別,才往外面走。

劉母則叫了趙興國過來吃飯,幾個人剛動筷子,劉雨也回來了,洗了手進廚房看到還有人在,劉雨多看了一眼,就坐在了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