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在一起。一個心是熱的,一個心是涼的。就讓積極溫暖的熱心去溫暖另一個冰涼殘傷的內心。

夜長夢多,顧溫暖又失眠了。翻來覆去,把在睡夢中的靳南城蹭醒,翻個身假裝在做夢繼續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顧溫暖就醒了。靳南城說了她可以去拍戲,隨意的收拾一下,妝也沒有化,臉還是依舊清秀。

王玫已經在門口等候,顧溫暖過去沒有和她打招呼,徑直走上了車。這樣一系列的動作,王玫看得清清楚楚,心裡猜想的也八九不離十。

王玫關上門,和顧溫暖坐一起也保持著沉默,知道顧溫暖的不開心。所以,拍戲的時候讓她儘量投入進去,拋開自己的煩惱和不開心。

聰明的司機看到如此沉默的兩個人,開啟了車裡的廣播。

王玫也順勢哄顧溫暖開心:“溫暖,還沒吃早飯吧,我給你帶杯牛奶,先趁熱喝了!”

顧溫暖接過牛奶,開啟後也沒喝幾口,就在手裡一直拿著。王玫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到了地方,導演只知道顧溫暖生病沒有去拍戲,卻不知道什麼病情。不過導演挺喜歡顧溫暖,當然也不會責怪她。

顧溫暖雖然心情不好,該對導演的禮貌還是有的:“張導,不好意思,前一段又因為身體的原因跟您請假,每次都這麼麻煩,實在不好意思。”

張導本身脾氣就很好,再加上他挺喜歡顧溫暖,覺得顧溫暖比較懂事理:“沒事,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身體要緊。”

兩人客氣完,顧溫暖起身去換這次拍戲的衣服,張導想到了什麼:“溫暖,上次昏倒責任也怪劇組,還沒到天氣就讓你們穿這麼涼快的衣服。”

顧溫暖反應一下,扭過頭對著導演笑笑說:“導演,如果拍戲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怎麼拍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戲。”

張導也許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看來這個女孩的心思也不太簡單。

從顧溫暖上次昏倒之後,這次來,大家對她都特別照顧,很多沒有正面的景都用替身,以免她身體不好,又出什麼差池。

王玫也全程待在顧溫暖身邊,一步不離。都是靳南城過來交代過,不然怎麼可能態度都這麼大變。

但是,總有一些小人看不下去而出來作梗,這不,又來了一個。

咦~這個女人,好像不太面熟,自然更是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這樣的女人看起來就不像是省油的燈。

這個女人發話了:“你就是顧溫暖啊,真不覺得自己是個麻煩,我們都拍這麼多天戲了,你一來還都要讓著你。”

顧溫暖這樣的話聽多了,根本就沒在意,也沒打算理她。

可是,這個女人並沒有停歇,或許是想刷存在感:“呦,剛說了兩句也不敢回我了。”

王玫本也沒打算理會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可是聽她的話是越來越難聽,就像事先做好了準備要來找茬。

導演更是看不下去:“我說,你,那個什麼,你哪來的,剛演幾天就這麼囂張,你是被人派來專門找事的吧,看好這是哪,別隨處撒野!”

導演幾句話就震懾到全場,一片寂靜。剛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也低著頭不敢在說話。

導演為顧溫暖出了一口惡氣,顧溫暖心裡甚是感激,對導演更尊重起來。

這次表演中的顧溫暖和原來刻苦努力練習的她有著天壤之別,反而感覺心不在焉的。臺下已經把詞背的滾瓜爛熟,但是顧溫暖卻在上臺中演出了致命性的錯誤,一直在卡詞,也一直銜接不上動作。

剛開始沒幾分鐘,就被導演叫卡,停下來下臺背詞。

王玫知道顧溫暖的心事等她下臺馬上搬凳子拿水:“快歇會兒吧,中午吃完飯再練練詞,下午應該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