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泉十安現在不在家裡。”

“……”

顧溫暖無言以對,覺著靳南城禁慾的時候,你就算是穿上了情…趣…服也沒有辦法勾起他的邪念,可是現在就像是吃了永久…性的春/藥一樣。

一天不亂來就感覺渾身上下不舒服一樣。

舌頭不老實的在她耳朵上游/走,在耳邊哈一口氣道:“誰剛剛說要在上的,現在我可以成全她了!”

說著,翻身把顧溫暖壓倒,手腳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畫面被遠物體一擋把接下來的畫面都給遮住,只聞那讓人酥掉骨頭的聲音。

……

過後兩人如沒事人一樣從房間裡出來,如果可以忽略掉顧溫暖那快步進入洗手間的匆忙的話!

歪著頭看著鼻子上青紫的小草莓,甚是**,打兩層粉底都不一樣蓋的住著這吻痕。

想起來還身體難受,以往出力的是靳南城,可是現在出力是她。

結果效果都是一樣的腰痠背痛,她還不是草莓開滿了脖子,還留著一些牙印!

顧溫暖憤怒的摔著粉底盒,嘴裡罵道:“**!簡直**不如。”

說完,又聽見門外一聲讓她吐血的話。

“你都把我這個**給操了十幾遍,那你不是喜歡其他好玩意兒的嗎?”靳南城彷彿明白了顧溫暖的意思一樣,又說:“老婆,我懂了下次帶一點其他的東西回來就好了。”

其他東西?!!

砰怕——洗手間的們頓時就開了。

“靳南城你個惡趣味的男人,居然還想著去買東西回來玩,你平常折騰我,還嫌不夠爽嗎?”氣的兔子急了還要咬人。

顧溫暖急了以後。

什麼大家風範,什麼影后修養,什麼沉重統統拖出去餵狗!

現在顧溫暖以一個女…上的姿…勢再次橫跨在靳南城身上,看著他那精緻的五官說到:“你一定是這裡有問題!”

說著,指了指腦子。

可是下一秒後靳南城迅速反壓的說到:“怎麼可能呢?我就只有一個地方的問題需要老婆你來幫我解決一下。”

說的顧溫暖骨頭都軟了!

她這個時候才發現她現在的姿勢是多麼得大膽。

她立馬起身不好意思的說:“我……我只是跟你說著玩玩而已。”

“說說而已?可是我現在已經認真了,你跟我那個有問題的部位去解釋吧。”

說罷一翻身,開始又開始了辛苦的耕作!

作死啊作死!

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果然還是靳南城的套路,套人在無形之間!

這傢伙那麼的腹黑咋就/沒有一個人可以治得了他呢!

就在顧溫暖情迷意亂的如娃娃一樣擺弄的時候,靳南城貼近她得耳邊說到:“溫暖,再嫁給我好嗎?”

說著,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她的身…子,這個時候意識已經不能自我。

顧溫暖只好跟著那朦朧的意識走:“好。”

說完,就感覺更強烈的暴風雨迅速的覆蓋了她。

……

睡醒已經是半夜時分,睜開明眸藉著外面微弱的月光看著身邊得男人,栩栩的五官有著強硬的線條感,眼眸閉著。

顧溫暖湊著靠近了一些,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靳南城南城的睡眠很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往他懷裡鑽的時候,他就醒了。

手不自覺的要襲上她的咽喉的時候,顧溫暖發出一聲安逸的哼唧後,讓靳南城還是放下,轉而放在了顧溫暖的頭上。

說:“你現在怎麼還不睡。”

“我就是剛剛醒而已,是不是吵到你了。”

靳南城嗯了一身,把懷裡的女人抱的跟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