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的受罪了。

所以她再一次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明了,去偷聽別人的是不禮貌會受到懲罰地行為。

“人我帶走了,沒意見吧。”靳南城冷冷的掃了一眼,眼底還是從未有過的寒冷。

那男人衣服早就在顧溫暖和靳南城打情罵俏的時候整理的一絲不苟,回答:“當然沒有意見,就是請這個有夫之婦以後就不要來這種找樂子的地方了。”

還添油加醋了一把。

她根本就不是來找樂子的,為了防止眼前的小人再繼續說下去讓自己遭殃。

顧溫暖明智的選擇的被靳南城拖出去老遠以後,才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定位。”靳南城誠實的回答。

找到顧溫暖,什麼東西都可以當成是定位。

他才不會說,自己就在旁邊的一個房間,因為簽署一份新的合約。

簽完了以後就看到顧溫暖貓著腰在隔壁偷聽什麼事情。

他在身後站了這麼久,但是顧溫暖好像真的後知後覺,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還跟別的男人在哪裡**,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嗎?

“那你跟著我幹什麼,我只是來跟導演一起談合同的。”顧溫暖識相的把王一澤這個炮灰給拉出來擋擋傷害。

“談合同,你帶上我就不行?”

聽到靳南城用帶這個詞。

顧溫暖有點兒語塞了,打量了一下靳南城這個彪悍地體格,覺得她根本就不用帶的吧。

帶誰也不敢把靳南城給隨便帶出來啊。

一副開始檢討自己的樣子說到:“那我知道錯了,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回家……”一說完,果然靳南城的臉色就像是冬天的天氣一樣,開始蹭蹭蹭的往下掉溫度。於是顧溫暖迫不得已又說到:“那就只有你陪著我了好嗎?”顧溫暖揪著他的胳膊,還就真的不允許他亂髮脾氣。

看著懷裡的小女人這麼賣力的討好著自己。

他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回答:“好,我陪你。”

既然靳南城已經答應了,那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顧溫暖露出一口大白牙正準備露出招牌的笑容的時候。結果那個嚶嚶的哭泣的聲音又開始傳播起來,她覺得很奇怪的說:“為什麼我老是聽見女人哭啊。”

可是看了看身邊地靳南城面無表情,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於是就有點兒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現了什麼問題,居然開始幻聽了嗎?

靳南城說:“的確有女人哭,不過好像是關於哪方面的事情。”

“那方面?”顧溫暖還一時間被嚇得腦袋沒有轉過彎來。

猛然想起來後。

原來是哪方面的事情,顧溫暖才知道自己給我那剛才偷聽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為了忘掉那尷尬,顧溫暖挽著靳南城的胳膊,一路往下面的派對上走,不再去聽這近似鬼哭狼嚎的聲音。

到了樓下,顧溫暖就開始和王一澤說了上面的事,因為她覺得那那個女人的哭聲很像是祁菲。

“你這是看著我不順眼嗎?”王一澤不正經的說。

顧溫暖配合地點點頭:“這你自己說的。”然後果斷的走開。

王一澤真的快哭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遇到這麼坑的人。

但是看在別人是帶著老公來的份兒上,他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王一澤還是很忌憚靳南城這麼一個人在這裡的,誰都知道靳南城絕對是寵妻狂魔。

那要是誰在他面前說不是,挑撥離間,那絕對就是在找死的節奏。所以作為一個慫人的王一澤還是去到顧溫暖所說地地方去打聽一下虛實。

就在起身準備離開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