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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來吃陽春麵,他是來砸場子的還是來砸場子的!要不怎麼是專治疑難雜症的奇人呢,腦回路異於常人,有點兒過於天真了。
顏學慶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活動著雙腿,準備卯足了勁開溜的時候,裴天舒一隻腳橫在了他的面前:“十兩銀子。”
“什麼?”
“酒錢。”
“你,你,你請。”顏學慶還沒有忘記自己答應請裴天舒喝酒的事情,底氣不是很足,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他橫過來的眼睛。
“成啊。”不曾想,那邊答應的倒是利索。
顏學慶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心道裴天舒果然是粗大硬啊!咳咳,應該是財大氣粗底氣硬。
再也想不起來躲他還有準備開溜的事情,安安穩穩地坐著,興致勃勃地和裴天舒說起了肖府的事情來。
這事兒自然還是關於肖太常的。
只是這話一出口,連佳柔、嘉榮和東青、西白都不好在雅間裡呆下去了。
裴天舒便對他四人道:“且到大堂裡要幾個菜,吃飽了飯再回來伺候。”
佳柔本提議將裴金玉帶在身邊照顧,以防她礙了二人說話。
可裴天舒不想讓他女兒離開他的視線,再者他以為顏學慶說的不過是肖府的隱秘,只是不曾想到這隱秘會如此的不上臺面。
都怪那口無遮攔的顏學慶,裴天舒打死他的心都有。
顏學慶……老子說什麼了,老子冤枉啊。
話說肖太常的桃花疹在顏學慶的“精心”診治下,足足過了20幾天終於痊癒。這一痊癒就得復工啊,不止復工,還得上表奏摺謝恩外加謝罪,反正就是些冠冕堂皇的廢話。
這本不算個什麼事,只是才復工沒有幾天的肖太常,一朝下朝的時候竟一頭栽下了臺階,摔了個腦袋開瓢四仰八叉。
不得已,又請假了。
這一回,顏學慶還是他的主治醫生。
顏學慶不愧是聖手,這邊一號上肖太常的脈,就知道他為什麼打臺階上栽下去了。這老貨得桃花疹的這段時日,在家一定沒少幹好事,這腎陽虛的都開始頭目暈眩精神萎靡了。
再一瞧,書房外面等著的七八十來房的嬌美小妾。作為光棍的顏學慶憋了口氣,差點兒沒出出來。這下針的手,捻的就格外的重了些。
這也本不算個什麼事,揭一揭就過去了,只是顏學慶的心裡有個疑惑,還有一個不解之謎。
這不解之謎,大抵還是因為在武陵那會兒,不懷好心的裴天舒說話只說了一半兒,硬是生生地吊了他這麼些年。
其實裴天舒真沒說什麼,他就是喝的半醉的時候,吹牛一時吹跑了邊,告訴顏學慶古書上記載有一種東西叫做避孕套,用了它做那事,可保女人不中招。
那會子的顏學慶還是個擺地攤的無證經營的遊醫,沒什麼大的本事,就是有一手不需吃藥輕輕一針下去,就能讓女人落胎的好本事。是以,喜歡請他的多是些“失足婦女”,一來二去,其中不乏幾個關係要好的。
為了造福廣大的“失足婦女”,顏學慶就和裴天舒槓上了。一個非得知道避孕套的配方,記不清了也行啊,到底那古書叫什麼名字,他可以自己去找。
另一個,這尼瑪能說的清嘛。裴天舒不能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古書,更不能說顏學慶就是知道避孕套是橡膠做的,他也沒有生產線能做出來。退而求其次,提出了羊腸和魚鰾等替代物。
可青樓女子是幹什麼的,當然比他們還要深諳此道,那玩意不經用啊,容易破不說,那個味道也實在不怎麼好。
可這邊裴天舒的嘴再也撬不開了。
以至於,他們從武陵離開之時,顏學慶的那些好姐妹們紛紛前來送禮,明的暗的表示:親,研究出來避孕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