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卻一點都不後悔。

逆風執炬,刀口舔蜜。

他心裡喜歡,他願意,他開心得很。

……

莊青瞿又輾轉昏沉了幾日,不見好。

以往發病是三日,最多是五日,忍忍就過去了。可這次卻沒完沒了一般。

昏沉中,他模糊聽到軍醫嘆道:「唉。嵐王他本就生的心思沉重,加之多年以來鬱結於心。身體很多陳年舊傷沒有好好養,又身中蠱毒,加之時常勞累虛耗……」

要是他還有力氣,而不是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莊青瞿只怕要罵人。

胡說,都是胡說。說得好像他再活不了幾年了似的。讓阿昭聽見了,該多煎熬。

但怎麼可能?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何況莊青瞿如今可一點都不想死。

多不容易才得到手中一切,當然要跟阿昭一起長長久久的。

哪能那麼輕易就死。

真死了,他做鬼都纏著錦裕帝。

莊青瞿又睡了不知道多久。醒來以後,已不是胸口疼小腹疼了,而是渾身骨頭疼。

所幸他整個人被宴語涼抱著,他在替他按摩,細細密密的周身任何一處都不放過。

「……阿昭,疼。」

「嗯,」片刻後,他聽到耳邊澀啞得不像話的聲音,「朕知道,朕給你揉揉。」

一切彷彿突然間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湯泉宮。淡紅色的帳子微微吹起,他滿懷絕望,聲音顫抖:阿昭、阿昭我好疼,疼得受不了……

人生中第一次跟宴語涼示弱,是錦裕三年被刺後以為自己要死了,昏昏沉沉的表白。

人生中第二次則是這次,錦裕五年從越陸回來在湯泉宮,第一次萬蠱噬身疼得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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