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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串兒。不過她如今修為尚低,倒是沒有得手。而九阿哥自是知道那串菩提珠子被清雅用繩子掛了起來,吊在脖子上,貼身放著,根本就沒有送回佟家那種事情。
不知道九阿哥會怎麼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九阿哥像是有些惱怒。他將那鈕鈷祿氏翻過來,狠狠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說道:“有爺在你身邊,居然還有空惦記著別的男人的東西。真當爺沒脾氣不是。”
那鈕鈷祿氏一怔,居然哈哈大笑起來。她雙手纏上九阿哥的脖子,輕輕的閉上了眼。
清雅心裡一緊,雖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麼,這鈕鈷祿氏明擺著是在索吻罷。清雅只感覺九阿哥的視線飄了飄,對著洞口又是一掃。突然他就低下頭去,對準那鈕鈷祿氏的櫻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鈕鈷祿氏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個有經驗的,感覺到嘴唇上的熱源,雙手纏得越發的緊了。許是九阿哥的吻技實在太好,不一會兒,那鈕鈷祿氏便滿臉通紅,一聲呻吟從口中瀉出,讓整個空間突的一下變得無比的曖昧。
清雅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自己的五官靈敏,她甚至連九阿哥臉上情動的潮紅都看得一清二楚,聽得見因為接吻而帶出的水澤聲。她突然想起那夜太子與那小春子所行的苟且之事了,顧不得被發現,轉身便從山洞離開了。
等到九阿哥回到阿哥所的時候,已經是晚膳時分了。清雅看了看他的衣衫,很好,整整齊齊的一點都沒有亂。脖子上也沒有什麼青紫的痕跡,只是那嘴唇有些紅腫,在他雪白的肌膚的承託之下,格外的醒目。
那杏兒李兒一見,氣憤得就要掉下淚來。明明是她們的爺,卻不知道被哪個小蹄子給勾了去。不過,這是不是說,九阿哥已經到了情動了年紀了,而屬於她們的夜晚很快就要到來了。想到這裡,杏兒李兒又忍不住高興起來。
清雅給九阿哥擺了擺筷子,夾了塊他最愛吃的糖醋魚。一舉一動,如同往常一樣,絲毫沒有破綻。那一吻過後,從一開始的慌亂,到如今的鎮定,對於她而言,像是已過千年。她知道,從那一刻開始,她就只是九阿哥的伴讀佟佳·介德了。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也不是能夠低下頭,去祈求別人的憐愛的人。
“小德子,我想我已經找到你說的那個等我回家的人了。”相比清雅的淡定,九阿哥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端起碗筷兒,而是面色嚴肅的說道。
清雅夾菜的手一頓,抬頭望了九阿哥一眼,說道:“那恭喜你。年後我家長兄要娶妻,想問九阿哥請個大假,正好九阿哥如今也不需要時時有人跟著了吧!”
“嗯,家中有大事,自是應該回去的。小德子,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九阿哥說完端起碗,吭哧吭哧的吃了起來,那樣子活脫脫的又是一個十阿哥。
“嗯,是好兄弟。”清雅點了點頭,九阿哥見狀,輕出了一口氣。
飯桌上靜悄悄的,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顯得愈發的壓抑起來。說起來,還是好兄弟,卻早就與原來不同了。以前他們吃飯的時候也是不說話兒,氣氛卻是輕鬆愉悅的。
像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一樣,九阿哥又開了口:“小德子以後想做什麼?我是說不當伴讀之後。”
也是,這伴讀也不是一直都要當下去的。九阿哥算虛歲,如今已經十三了,等到三十六年大選,也是可以成家立業的了。這上書房,想來也待不了太久了。
“當大將軍吧。”老實說,清雅倒還真沒有想過今後想做什麼,即便她再想又有什麼用,她不過是個女兒家罷了,到底最後還是要嫁人,做一家主母的。無奈只好信手拿了弟弟介福日日掛在嘴邊話搪塞了過去。
九阿哥聞言,笑了出來:“我猜就是這個,畢竟你家瑪法、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