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抗議活動中。

隨著抗議活動愈演愈烈,原本還算淡定的研究所所長也坐不住了。

為了平息人們的怒火,他冒著生命危險站在了圍牆背後,舉起喇叭滿頭大汗地開始向人群喊話。

“……我們所有的研究都在法律的框架內,任何關於研究所進行人體實驗和洗腦技術研究的謠言都是愚蠢且荒謬的……法克!”

然而話還沒說完,一塊拳頭大的磚塊便從人群中飛了過來。一名帶著棒球帽的青年霸氣十足地對彎腰躲避的他比劃了箇中指。沒過兩秒,那名青年便被一擁而上的警察扣住,戴上手銬向警車的方向壓去。

在扣下那名青年的時候,警察和人群發生了衝突,推搡和爭執讓場面變得異常混亂。在這混亂的空檔,和平的示威開始漸漸向著暴力衝突演變,垃圾和磚頭接二連三地越過了院牆,招呼在了警察和警車上。

貓著腰躲避砸來的磚塊,那名研究所所長在防爆盾的護送下,撤回到了後方。

“法克!這些人都特麼的瘋了嗎?”

剛一回研究所內,那位名叫卡羅爾的研究所所長便狠狠地罵了句,將手中的喇叭丟在了一邊。

他在心中已經將那個史蒂文詛咒了無數遍,因為那個無名小卒的背叛,現在整個第7研究所已經陷入了輿論的漩渦。

“你應該慶幸飛來的是磚塊,我剛才在人群中發現了燃。燒瓶,雖然那傢伙猶豫了下最終沒有點燃。我在伊拉克服役那會兒遇到過這種東西,只要被粘上了那麼一點兒,它就能把你整個人燒成焦炭。”將防爆盾擱在了一邊,那名傭兵打趣道。

卡羅爾斜了這名傭兵一眼,哼了聲,理了理凌亂的衣領。

“看好你的位置,要是讓那群暴。民衝進來,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他們衝不進來,”那名傭兵聳了聳肩,拍了拍腰間的手槍,“他們跨過那扇門,我們就開槍。”

就在卡羅爾向研究所內走去的時候,幾輛麵包車停在了兩條街外一家暫停營業的餐館門口。十數名穿著與季節格格不入的厚大衣的男人從麵包車上走下,或揹著吉他或提著行李箱,快步走進了餐館內,並且帶上了門。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公里外的小山坡上,一隻帆布提包被丟在了雜草叢生的泥地上。一名年輕的女人摘下了鼻樑上的墨鏡,熟練地從提包中取出了零件。

沒過一分鐘,散發著森森寒氣的鬼魂狙擊步槍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趴在地上,開啟支架,調整好了狙擊鏡的密位,她伸手在耳垂的位置輕輕點了下。

“幽靈已經就位,隨時可以開始。”

一公里外的餐廳,十數名反抗軍士兵已經帶上了黑色頭套。

那名反抗軍的首領卡上彈夾,拉上了手中步槍的槍栓,瞳孔中燃燒著熊熊火焰。

“現在,開始。”

……

就在警察頂著示威者們的壓力,將那名青年推搡著壓到了警車前的瞬間,那名青年突然一低頭,就這麼撲倒在了地上。圍在他旁邊防。暴警察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剛想伸手去拉他,密集的槍聲便從人群中傳來,雨點般地打在了他們身上。

人群尖叫著四散逃離,原本就混亂不堪的場面,徹底崩潰了。

身中數彈,警服已經被血跡浸透,帶隊的警長靠在車旁邊,用手槍指向人群,但因為瞄不準那些武裝分子,最終呸了口帶血的吐沫,對著天上扣了幾下扳機,同時怒罵了句。

“這群該死的畜生……”

圍牆內的傭兵第一時間衝向了最近的掩體,接過了從身後戰友那扔來的自動武器。研究所內有機械外骨骼,但沒人會願意穿著那笨重的玩意兒執勤,現在他們只能憑藉掩體和這些持槍的暴。民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