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產能的打算。

當江晨離開了航天發射中心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見天色已經不早了,江晨便給阿伊莎打了個電話,說晚些時候再回來。在航天發射中心的食堂解決完晚餐,他才登上了返航的遊艇。

……

當江晨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別墅內黑燈瞎火的,阿伊莎似乎已經睡下了。娜塔莎有事回了一趟俄羅斯,這幾天都不在家中。

即使是注射過基因藥劑的身體,在剛下飛機後又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他也不由得感覺到了幾絲倦意。原本他還打算去書房看會兒書,但實在提不起這個精神,於是便放棄了這個打算。

“算了,都已經這個點了,早點睡吧。”

打了個哈欠,江晨也沒有開燈,順著樓梯上了二樓,拐進了浴室。

擰開龍頭,水珠淅淅瀝瀝地潑灑。

舒舒服服地衝了個澡,江晨只覺得全身的疲憊都被沖走,整個人像是活過來了似得。擦乾身上的水,披上寬鬆的睡衣,神清氣爽地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哼著小曲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推開了門,江晨正準備開燈,卻見床鋪微微隆起。

看到這一幕,他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絲笑意。

這小丫頭,居然已經洗白白在床。上等他了,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

想到與阿伊莎已經分別一個多星期了,江晨的小腹也是不由升起了幾絲火熱,自下而上驅散了心頭的疲倦。每每想起她與自己纏綿時百依百順侍奉著的模樣,無論重複多少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將她抱緊,儘可能地送去自己的溫柔……

眼神微微一動,江晨打算給她一個驚喜,於是嘿嘿一笑,躡手躡腳地靠近了床邊,褪去身上的衣物,伸手揭開了被子一角,向著被褥中輕輕地靠了過去。

被褥中傳來了一絲夢囈似得呢喃,江晨微微一笑,緩緩伸出了手,在黑燈瞎火中“摸索”著“前進”。

可就在這時,江晨一愣,困惑地皺眉。

咦?怎麼手感有些不對?

彷彿是印證了江晨的猜測,身下響起了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嬌呼。

江晨微微一驚,雙手撐著床鋪坐起,揚手拉開了床邊的窗簾。

“譁”的一聲,窗簾拉開。

月光越過窗簷,灑在了二人之間。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皎潔的月光下如綢緞似光潔。堪堪一握的玉兔,含蓄而不失那絲絲靡靡。細嫩的頸脖白。皙柔軟,腮上泛著點點紅暈,兩道月牙似得柳眉微蹙,貝齒隱隱輕咬下唇。

美人如春蘭,不採羞自現。

然而現在顯然不是欣賞的時候。

即使光線並不明亮,江晨也發現了,身下之人並非阿伊莎。而且在他的印象中,阿伊莎也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

夏詩雨的嘴唇輕輕顫動著,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眼睛,與那漸漸粗重的鼻息,心臟砰砰跳的飛快。

早上下飛機後,她同樣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未來人大廈,處理一個星期積累下來的事物。不只是工作上的疲憊,在下飛機後與阿伊莎的談話,也讓她心亂如麻,以至於她回到家連晚飯都沒吃,洗過澡後倒頭就睡著了。

在去洛杉磯之前,她就搬進了這裡,不過阿伊莎還沒來得及為她準備房間。隨便找了間收拾乾淨的房間,因為實在太累,她也沒多想就走了進去。

卻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

要怪的話,只能怪阿伊莎把房間收拾的太整潔了,乍一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有人住過。

大腦陷入混亂的不只是夏詩雨。

與她視線相觸,江晨一時間忘記了言語。那句“抱歉”咽在了喉間,怎麼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