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戀次這件事情只告訴了我和他,,結果朽木隊長思考了一陣子就這麼說了。”

“我就說嘛,我沒有事情瞞得過大哥的。”露琪亞嘆息著說道:“從以前,一直到現在,都是。”

“不過你也太冒險,這件事情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怕是你又要被送上一次雙極。”冬獅郎又開始碎碎念地說。

“我說小獅子,你越來越嘮叨啦。”露琪亞伸手扯她的臉蛋:“你這到底是在訓我呢?還是在關心我呢?”

“廢話,我當然生氣!生氣有什麼辦法?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冬獅郎說。這世界的事情不是想怎樣就能怎樣,以藍染的頭腦,露琪亞能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是非常難得。

“什麼意思?”露琪亞敏銳的察覺到冬獅郎話裡有話:“我消失了之後,怎麼了?”

“據總隊長所說,崩玉被改造過。”

“這個也知道了?”露琪亞驚訝。

“有什麼可驚訝的?當時說是很多人都看出崩玉不正常,一想就是你搞的鬼!”冬獅郎指著她的鼻子說。

“嘿嘿……我搞的鬼就我搞的鬼嘛,你激動什麼。”露琪亞拍打他兩下:“繼續說。”

“就算拿著那個崩玉,藍染想造出高能力破面也很困難,總隊長說這是你的功勞,回去後應該會嘉獎吧。”

“嘉獎不用,他把我身上的罪名都消了就好。”露琪亞聳肩:“我可不希望當我回去的時候,又落得個處死的決定。”

處死?聽到這裡,幾人眼中放出精光。

“不會了,連黑崎一護都得到死神代理的正是證明,怎麼還會追究你?”冬獅郎晃晃腦袋。

“一護嗎?那就好……”露琪亞微笑。

“沒什麼好的,現在還是每天沒頭蒼蠅一樣找你,著急得很。”冬獅郎怪腔怪調地說。

“小獅子——”露琪亞突然嘿嘿的笑:“怎麼你這口氣像吃醋的樣子?”

“咚!”冬獅郎狠狠垂了她一下:“我瘋了才吃你的醋!白痴。”

不過他的神情卻很開心,他和戀次一樣,很久沒見露琪亞這麼神采奕奕的樣子。

“小獅子,讓你們擔心了,不過我沒事。應該說——我又明白了一點。”露琪亞單手撐在桌子上,用一種很開懷的語氣說。

荒玉靈的死讓她明白如何分辨與抉擇:並不是你如何待人別人就會如何待你,要懂得在不同的情況做不同的決定。

海燕的死讓她明白如何過人生:盡人力不一定如人意,人的表面和人的心有時候差池十萬八千里;做自己該做的能做的想做的,成與不成,只要盡力就好;把握身邊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不管結果如何,只要不錯過就好。

而在獵人世界的日子,卻展現給她另外一種生活方式。

屍魂界是一個規矩與力量並行的世界,在規矩下的放縱無論如何脫不了大道。哪裡容不下野心的存在,隨心所欲也是相對力量的大小與地位的高低而言,所以藍染才會選擇另外一個地方去追尋自己的雲端。

而獵人則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個活法,這裡自由、狂放、神秘,任何一個有能力有野心的人都可以憑自己的力量闖出一席之地,甚至一夜躍身為萬人之上。在這裡的人們可以依照自己喜歡的活法隨心所欲的活著,所以有獵人、有殺手、有盜賊。這世界是望不到邊的大寶庫,每一個被挖掘出的寶藏都有它最特別的風采。

這裡教給她一種飄蕩的生活方式:隨遇而安,周圍的環境不適合你,那麼自己適合自己就好;隨事而行,發生的事情不是你想要的,把它變成你想要的就好;隨心而動,喜歡就留下,不喜歡就驅逐,就這麼簡單。

想到這裡,她又伸手去揉冬獅郎的頭髮:“所以說啊小獅子,其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