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鹿,對那鹿說:我要吃了你!然後……”

無名有些尷尬地伸手撓了撓,眾人正聽到興頭上,一個個焦急地望著無名,發現這時候他竟然不講了,大牛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問道:“結果呢?頭兒。結果怎麼樣了?”

“結果……”無名繼續著尷尬地表情說道:“那個食人魔就把鹿給吃掉了。”

“……”聽笑話的人全部都呆掉了。

大牛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頭兒。繼續講啊。不會這就是講完了吧?”

“……”無名面容還是一如既往的尷尬,他點了點頭:“講完了。”

聽笑話的人集體打了一個寒顫。雖然眾人的實力早已經達到就算光著屁股站在凜冽的寒風中也不會有冷的感覺,但無名的冷笑話顯然比凜冽的寒風還要強大數百倍。

好冷!真的好冷的冷笑話!冷到骨髓的冷笑話!

特戰隊的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響過後大家都笑了起來,大牛更是不無佩服的搖著頭:“頭兒,您這冷笑話講的實在太有水準了。”

無名很是無奈的抽了抽嘴角,自己的性格本來就有點悶,如果沒有人陪著聊天,也可以一天一句話都不說,突然讓講冷笑話,不冷死才怪。

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冷的冷笑話的兵痞們,最後想一下也覺得十分開心,這種冷笑話從頭兒口中講出,還真是回味無窮的有趣。

張峰伸手摸著自己那顆光溜溜的腦袋,很是無奈的看著無名:“頭兒。這不公平啊。”

不公平?無名跟特戰隊的人,都被張峰的話給吸引了。

“是不公平啊。”張峰指了指自己那光溜溜地腦袋:“我捱了巨神兵一炮,到現在腦袋上還沒長出一根頭髮。當日你被炸的全身上下就沒有點完整的地方,怎麼再次甦醒過來,腦袋上怎麼已經一層黑髮了?”

眾人這才注意到這個小細節,張峰不但腦袋上沒頭髮。就是眼眶上也沒有一根毛,無名當日受了那麼重的傷,跟死人沒什麼分別,怎麼醒過來之後頭髮,眉毛一點都沒少?

“無名!”一聲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情緒的輕喝,凌風站在人群的最外層眼中閃動著難以說清地情緒:“跟我來!

張峰迴身懶洋洋說道:“我說五英雄的傳人,我們頭兒剛剛下床,這挑戰有點早吧?如果硬要挑戰,不如我來當你的對手如何?”

“他不是來挑戰的。”無名拍了拍張峰肩膀。獨自上前道:“我不會有危險。”

腳尖微微一點,無名身體不搖不晃,電射出數十米。連一點破空聲都沒有留下,重傷之後的復甦功力再上一層樓,看的張峰連連咂舌:“頭兒真是怪物,我本來以為堂本木那小子終於超過頭兒了。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不實打實的幹上一場,還真難說誰更強一點。”

兵營的黎明除了一些巡邏計程車兵,並沒有多少人,無名地速度之快一閃即逝,普通士兵根本無法看到他的身形。

大營後方的山林之地。凌風一襲男子勁裝在身,雙眸閃動著難以言明地情感,只見點點水光在眼眶中閃動跳躍,無盡的柔情讓剛剛落地的無名大感頭疼。

“你個死人!”

短暫的沉默,凌風嘴裡迸出一句帶著怨氣,卻又有幾分開心的話語。

無名不是木頭,這句“你個死人”中帶有著強烈的情話味道他不是不知,只是……

他的心胸雖然還算寬大,可以裝下很多很多。但愛人的位置卻只能裝下一個。

黎嘉已經佔據了他愛人位置的全部,沒有再留下什麼空位給別人了。

看著凌風那略帶羞澀喜悅地外表,無名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不然這日後可能會更加麻煩。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凌風搶在了無名開口之前,少女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