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重新分配的過程中百姓永遠都是吃虧的一方,他們甚至不知道社會財富已經經過了一次重新分配。

這樣一來銀行就不知不覺颳走了百姓手裡百分之九十的利益,然而絕大部分的百姓不會明白自己的利益是怎麼被颳走的,因為銀行既沒有偷也沒有搶,他們只會抱怨物價飛漲,卻不知道物價為什麼會飛漲。

隨著生產力越來越強,物價理應是越來越低,因為原來一畝地只能產一石糧食,現在一畝地可以產兩石糧食,百姓手裡的錢應該可以過的更加寬裕一點,然而事實相反,因為生產力提高了一倍而全國的鈔票卻多出了十倍,而加印鈔票的時候百姓是從來沒有領到過一分錢的。

在後世曾經有過一個用鈔票糊窗戶的歷史時期,出門買菜的時候一斤的鈔票還買不回一斤的青菜。在那之前國家窮,百姓窮,可是在那之後國家一下子不窮了,有了充足的資金迅速發展,而那段時期的百姓卻更窮了……

在談論到經濟學的時候往往給人一種是高大上的感覺,其實在王翔看來所謂的經濟學不過是一種粉飾了的搶劫手段。

任何脫離了生產力的經濟手段其本質都是搶劫。最初的紙幣是為了方便百姓的交易,而發展到後世紙幣的意義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聰明的統治者把它變成了一種溫和的搜刮手段,這種搜刮比起封建王朝的狂徵暴斂毫不遜色,手段卻高明瞭很多。狂徵暴斂百姓都能感覺得到,會奮起反抗,可是這種溫和的經濟手段絕大部分的百姓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已經被“狂徵暴斂”了,掠奪被粉飾成了財富分配。

而所謂的經濟學更是一種愚民手段。經濟學,多高大上的東西,能玩的開的都是聰明人,所以他們成了富人,小屁民玩不來是因為你們不夠聰明,所以你們創造的財富活該被我們用經濟學分配過來。

狗屁!

這就好像說能幹搶劫這行當的是因為他們比別人強壯的所以他們有錢,身體瘦弱的人創造出來的財富活該被搶,誰讓你不夠強壯呢。

兩者其實是一樣的強盜邏輯,所謂的文明只不過是披上了一張文明的皮,裡面的本質同樣是血腥,卑劣的。

你聰明,你強壯,你應該去創造更多的財富,而不是用你的聰明和你的強壯去“分配”別人創造出來的財富。

別說什麼經濟學促進了社會的發展,有利於社會資源和財富的分配,這些都是扯犢子。

所謂的經濟學最顯而易見的效果就是讓財富的創造者失去了對財富的分配權利,而從不創造財富的“聰明人”光明正大的享受著財富的分配權利。

創造財富的百姓同樣是創造財富的百姓,只是原先“強壯的野蠻強盜”變成了“聰明的文明強盜”,兩者同樣不去創造財富,同樣擁有比創造財富的百姓多的多的財富。

玩經濟不會憑空玩出一石糧食,也不會把畝產一石玩成畝產兩石,能玩出來的花樣無非是把別人創造出來的財富玩到自己手裡,然後還一邊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是聰明人,經濟學促進了社會的發展。

聰明人有兩種,一種是將聰明才智放在提高生產力水平上的聰明人,這樣的聰明人王翔敬佩,他們同樣是財富的創造者,因為他們可以把畝產一石變成畝產兩石,甚至十石!比如袁隆平。而另一種聰明人就是所謂的經濟學投資者(投機者),這種人一不創造財富,二不提高生產力水平,甚至不用像商人那樣南貨北運各供所需的跑腿,他們只需在百姓創造出財富之後動用一下高大上的經濟手段就可以收割財富了,比如“偉大的經濟學家,慈善家”索羅斯。

然而在鼓吹經濟學的後世,索羅斯那一類的人卻成了很多人崇拜的物件,比起袁隆平他的人氣顯然不知高了多少倍。不事生產,投機攫取利益的手段竟然備受推崇,股票,基金大行其道,原本可以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