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睿等三人,一路走來,也是吃驚不小;本以為會看到陳舊的四合院內部,沒想不到,左秦川竟將其還原到這種程度。

“三位師叔住前院,隨便選房間;我和茯苓住後院;四合院每日有人來打掃,稍後會有人送保姆來照顧我們的一日三餐。”左秦川擁著楚茯苓往前走。

楚茯苓拉了拉左秦川的手臂,停下腳步,回首對胡睿等人道:“三位師叔,我們先去後院,您們安頓好後,休息一下吧!”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主人家,怎可丟下客人在外面不管不顧?

左秦川似是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垂首望著她意味深長的笑後了。

“小茯苓,你去歇著,不用管我們;我和你兩位師叔看看這座四合院,稍後去堂口住,不打攪你們的二人世界。”說著,胡睿朝楚茯苓擠眉弄眼的,眼中盡是調侃之色。

三人是天星門的長老,住在堂口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他們還要調查蠱毒事件,不方便在四合院裡進進出出。“行,三位師叔隨意,有時間再到四合院來小住。”

“嗯,行,趕緊和左秦川去後院歇著去,別累著了。”胡睿應道,看了一眼站在身側面容含笑的兩位師弟,兩人眼底盡是戲謔、曖昧之色,胡睿鬆了一口氣。

“那行,我們先走了,三位師叔再見。”楚茯苓揮揮手,任由左秦川攬著走進後院。

後院比之前院的風景,更加怡人,綠玉盎然,蔥蔥郁郁;鼻息間滿是新鮮空氣,不復在四合院外時的滿腔汙濁。

“這院子,至少也是以前二品大員的的住址吧?”從整座四合院的格局來看,預估的二品大員可能還有誤區。

“這裡是清朝時期,一個一品大員的住址。”只是,他沒說,之前買下來的時候,連地面都是坑坑窪窪的,更別說牆體和房間如何陳舊了。

左秦川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一臉滿足樣兒;稀罕的眉開眼笑,行走間,低頭一吻落在她的眉宇間。

突入起來的一吻,拉回楚茯苓的心神,撇了他一眼;反正不是第一次被偷襲了,轉頭繼續看著後院的擺設和佈局。

直到兩人進了房間,楚茯苓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天星門總堂也是四合院,格局卻極其簡單;當年修建四合院的祖師爺,秉承一切從簡,夠住就行的原則。所以,師門的格局與左秦川這座四合院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種恢復到極致的四合院,在四九城也是難見的。

在左秦川的強烈要求下,楚茯苓乖乖睡了一覺,懷孕後;她一旦睡覺,總是睡個沒完沒了,這一次也不例外,一睡睡到了半夜。

揉著眼,坐起身,暈乎了半響,方才從迷糊中找回心神來;側身看了一眼睡在外面的男人,起身,利落的一個跳躍,無聲無息的下了床。

也不開燈,拼著上好的視力,在夜間找到小揹包;從揹包裡取出人參,自個兒傻乎乎的啃了起來。

在她離開片刻後,左秦川便敏感的察覺到身邊不對勁,伸手一摸,沒人!

這可不得了,猛然睜開眼,睡意全無;床上那兒還有老婆的人影?繼而,耳邊傳來如老鼠啃東西般‘嚓吱嚓吱’的聲音。

悄無聲息的下床,走到外間,便見他家女人坐在桌前,孤零零,披頭散髮的啃著人參;心裡一揪,這可是他懷著身孕的老婆,疼入骨的老婆,這可憐樣兒。

左秦川邁出腳步,上前。

楚茯苓也察覺到了他的到來,回首看了他一眼,“你也餓了?”

這話一出口,本就心疼她,心疼的無以復加地左秦川,更難受了,把她一把摟緊懷裡,揉了揉,“別啃了,旁邊小廚房裡有給你留晚餐,我去給你端過來。”起身走到房門口,拉開房間,走了出去。

片刻後,左秦川端著晚餐走了過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