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現在二十一歲蕭雨所承受的壓力來說,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了。

家族,陰謀,秘密。詭計,疾病,砒霜。

這個小男人究竟需要怎樣強壯的肩膀,才能擔負起這些龐大無比的壓力和折磨?

看著蕭雨略顯蒼白的臉,李令月沉默了。

一種母性悠然而發,李令月捧著蕭雨的腦袋,把蕭雨的腦袋扎進自己並不豐|滿的雙峰之中。

“無論你選擇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李令月用連自己都不能相信的溫柔的語調說道。

“嗯。”蕭雨伏在李令月的雙峰之間,體會著這超乎尋常的柔軟,一想起這柔潤的雙峰竟然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正在茁壯成長,不斷壯大的時候,蕭雨就有種作為醫生的難得的自豪感。

蕭雨嗯了一聲之後,竟然無師自通的把腦袋像小豬尋食兒一般的拱了拱,連李令月都不知道,自己的睡衣什麼時候再度被蕭雨掀了開來,蕭雨嘴巴一張,啵的一聲,就把李令月胸前那紅紅的櫻桃,迎風的蓓蕾,含在了他的嘴裡,吧嗒吧嗒的吮吸起來。

蕭雨還伸出另外一隻手,攀上另一座高峰。

李令月忽然身子繃得筆直,連腳尖都像芭蕾舞演員一般的繃了起來,身子一震顫抖。

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竟然從那羞於啟齒的地方迅速的傳遍全身。

飄然若仙,如同腳底下踩著一片片雲彩,如同置身在夢裡一般。

“我要來了。”蕭雨舔噬著李令月的耳垂,在李令月的耳邊輕聲呢喃著說道。

“……”

“你要輕些。”李令月覺得自己現在臉色肯定是羞紅無比,臉上的火,已經燃燒到五厘米的高度。

身上的火,已經要把李令月焚燒的乾乾淨淨。

她現在急需要一位勇猛的一往無前的救火隊員,來撲滅身體上心靈上這不斷焚燒的烈焰。

她現在準備好了,與剛才相比,簡直是突然間就準備好了。無論身體,還是心理。

女人嘛,母性總是天然存在的,而且,她或者她們,也是最容易把母性和親情愛情私情同情等等所有的情感雜糅在一起,最導致一個看起來極為聰慧的女人,也同樣能做出飛蛾撲火的舉動。

孤軍深入,直搗黃龍,九淺一深,堅持不洩……

汗水和兩人臉上的紅潮一般,久久不曾退卻。

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深養香閨廿五載,一朝憑君任採摘。

許久。

雲收雨歇。

處子落紅,梅花點點。

蕭雨一個關於自己以往經歷的故事,竟然能開啟一個“老處|女”的心扉,這是蕭雨事先也沒有想到的。

所以當李令月責備他早有圖謀的時候,蕭雨還是堅決否認的。

明明是你的身體已經接受了我,還把事情怪罪到我的身上。

就像你剛才依依呀呀的叫著,不是在享受是什麼?

當然,這種話蕭雨是不能說出口的。女孩子畢竟臉皮薄一些,不能欺負人嘛。

已經欺負了人家的身體,就不要欺負人家的心靈了。

身為一個男人,這點責任還是需要有擔當的。

渾身香汗蕭雨的是臭汗。不管是什麼樣的汗水,洗個澡總是有必要的。

單人的浴缸比較狹小,這是相對兩個人擠在一起的時候說的。

蕭雨躺在下面,環抱著李令月不著寸縷的嬌軀,任憑花灑中溫度適中的水流,噴灑在兩個人的身上。李令月自己一個人習慣了,有些不適應兩個人擠在一起的這種曖昧的感覺,不安的扭動了兩下自己的身子,然而,這樣造成的後果,就是剛剛明明疲軟下去的小蕭雨,又一次昂首挺胸,急欲直搗黃龍殺敵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