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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一!”(再女聲)
“好了!好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賈一邊說邊求救地看向坐在一旁閒閒喝茶的楚毓,誰料到他敬愛的主子就這麼丟過來一個“幹我屁事!自己解決!”的眼神。賈一嚥了口口水,仰起臉看向那對面目猙獰的男女,怯怯地說:
“我什麼都不知道,房間是你們自己闖的,劍也是你們自己碰的,我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好!那你說,符咒是誰教你畫的,劍是誰給你的?”發問的是連城,頂著風佑的面孔,搖著手中的團扇,那微微上翹的蘭花指讓賈一渾身一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符咒是按書上畫的!書和劍都是師父給的!”
“師父?”連城秀眉一挑,這次不僅是賈一,在座的三人皆是一抖,楚毓側過身子偷偷搓了搓手臂,風佑則一臉悲憤地看著連城。
“可是那日的風水師?”
“正是!那日我去找師父解夢,事過之後,他把那把寶劍交與我,說是有緣人得,我雖然很高興自己是有緣人,但我畢竟不會武功,後來師父又將書給了我,說裡面是寫簡單的八卦奇術,我拿回來也就隨便試試,誰想到……”
賈一說著邊要哭了,風佑很瞪了他一眼,將他的眼淚瞪了回去,連城低頭若有所思,半晌才說:
“看來那風水師是想見我們一面,這圈套下的未免明顯了些!”
“可你們還是鑽了!”楚毓涼涼的一句,讓眼下這兩位滿頭黑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風佑面色不佳的掃了賈一一眼,道:“你快去打聽那風水師的住處,我們要儘快會會他!”
賈一聽完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答道:“知道了!”
隔窗,望著窗外的雨,感受著那淋漓盡致的沖洗,連城痴痴地看著窗前樓頂上飛揚潑濺的雨滴,與雨簾相對,胸中氤氳著水一樣的思緒,一遍遍檢閱著懸於額眉間的片片記憶,驀然翩飛……
“丫頭?”
風佑進來時努力甩著發上的雨滴,那動作像極了打理自己的小貓,連城眼角的餘光掃過他的身影,不悅地皺起眉。
“怎麼不理我?”
風佑鼓著腮幫子坐到連城身邊,仰起頭看原本屬於自己的眼眸。
“我在想那風水師的事!”
連城的聲音淡淡地聽不出情緒,風佑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什麼好想的,見了自然就知道!不過他給賈一的劍的確是好!”
連城的眉尖微微蹙起,半垂下臉,猶豫地說道:“那劍……我見過!”
風佑眼睛一亮,忙問道:“什麼時候?在哪?”
連城思襯了半天才緩緩說道:“也不算見過,就劍身來說,那把劍和哥哥的‘劈日’頗為想像,只是‘劈日’的光是金色的而這把劍卻是藍色的。”
“你的意思是說,它與‘劈日’可能是雌雄雙劍?”
連城搖頭:“我不懂這些,我在意的是給劍的人,哥哥的劍是師父當年給得,而那個風水師對於我有師父的感覺!”
“師父?”風佑不解地看著連城。
“對,我和哥哥原本是孤兒,在我九歲那年,無意中救過一個被人毆打的少年,當時哥哥本不想多管閒事,但因我的執意,他只得和那些兇惡的家僕糾纏,後來哥哥的少年無畏被當年青炎王的嗣子看到了,便將我們接入王府,從此哥哥做了護衛,而我也成了東隱公主的玩伴。師父也是在那裡認識的,那時,我們四個孩子都跟他學藝,直到有一天,青炎的王妃將我許給他做妻子,也是從那一天起,什麼都變了……”
“後來呢?”風佑安靜地聽,小心地問,連城深深吸了口氣,思緒已隨雨絮在瞬間悄然綻開,清香如蓮。
“師父是一個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