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還是我的靠山。

世上沒有如果兩個字。

不過是短暫考慮,我就把手交到了江澤的手中,跟他滑下舞池。

江澤掌心的熱度隔著輕薄的布料傳到我後腰肌膚上時,我輕籲出口氣,不偏不移的把視線落在他領帶夾上。

“我以為,你會說我是老朋友,沒想到,直接降到了老同學。”

“有區別嗎?”陌路人一樣的關係,還在乎什麼稱呼嗎。

“有。”江澤低下頭來,“兩步還是三步的區別。”

我抬頭看江澤,“什麼兩步三步?”

江澤笑著和我對視,兩秒,笑沒了。他把目光別向一旁,握在我腰上的手收緊了,“你過的是有多不好,你告訴我。”

“江先生,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這樣抱下去,會給我造成困擾。”他手微微鬆開後,我回道,“我過的很好,一天比一天好。”

“確定?”江澤帶著我轉了個圈,輕聲道,“看門口。”

我扭頭看向舞會出口,那裡,魏明山和馮佳的背景一閃而出。

“你們魏經理說你住的地方和我順路,讓我送你一程。”

“看來你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啊。”重要到直接送個女人來。

鬆開江澤,我提裙走出舞池。人走了,我用不著做戲了。走到自助臺旁,我拿杯果汁大口喝下。喝有的點急,嗆咳了兩下。

找到侍應生拿回手包,我踩著七寸高跟走出會場。

來到黑黝黝的別墅外,我心裡空蕩蕩的。翻著上為數不多的電話號碼,不知道誰能來接我回市區。

在猶豫是讓池娜打車來接我一下還是讓江月麻煩一下他哥時,一道車燈打了過來。

江澤落下車窗,伸出頭來,“回市區肯定順路。”

我嘆口氣,繞過車子坐進了副駕駛室。

江澤開啟音樂,啟動車子沒再說話。

車在公路上急速行駛,遠光燈如光劍一般劈開黑暗。窗外的樹影似鬼魅的魔爪,每每撲到車窗上,就被車速甩到身後。

二十分鐘後,車子終於逃出黑暗,和千萬燈海彙集在一起,向城市的光明處駛去。

上了高速,車速更快。江澤把音樂聲調小,問道,“真的不能原諒?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像從前那樣對我笑?”

“江澤,我有男朋友……”

“餘揚嗎?”江澤打斷我的話,長嘆一聲,拍了兩下方向盤,道,“我一直覺得他眼熟卻忘了他是誰。現在我想起來了,一年前在國外,我進入明晨海外分公司時,曾經在一份公司簡報上年過他學生時期的照片。”

我別過臉去,看車窗外快速劃過的夜光指路標。

“他是展氏的太子,雖然和他爸爸鬧彆扭鬧到離家出走的地步,可,他還是展氏太子。小冉,他一定會接手展氏,他的高度……”

“你是在說,我配不上餘揚嗎?”

江澤把車拐下高速,側過頭來,認真的道,“你一直說他是你男朋友,可沒有哪個下屬,會有膽量把少東家的女朋友隨便送人做人情的。別說是魏什麼那樣上不得檯面的角色,就算是你們美寶國際中國區域執行總監,也沒有這樣的膽子。”

我張張嘴,說不出話來。

“可他幾次出現為你解圍,充當你男朋友。”江澤回過頭去,平靜陳訴,“也就是說,你們之間有關係,可這關係不為別人所知。而且,他並不在乎這層關係……”

車內沒風,我渾身上下卻涼透了,“江澤,你想說什麼嗎?”

“小冉,回頭吧。”車子停下,熄火後,江澤的聲音格外清晰震耳,“不要再和他玩下去了。”

“你知道有錢的感覺嗎?不是你有那幾個小錢,”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