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安撫下已經沒什麼事了,可季琳桐突然闖過去,現在情況有些不好。”

“季琳桐怎麼會闖過去?”

“她們隔一個樓層,雖然季琳桐是綁架案的嫌犯,可她身上有傷。而且現在也沒有正式逮捕起訴……”

“你很缺錢?”我問,“要把她們安排在同一家醫院?”

“……”展寒陽看看我,拿出手機,撥號,“給小優換家醫院,不要讓別人打擾她。”

放下電話,看我,“好了。”

“妙兒找到了嗎?”

展寒陽低頭長嘆,“……正在盡全力找。沒有一丁點訊息,這,也算是好訊息。”

我懂。

落海十天,如果真遇難了,屍體早衝上岸了。現在沒有,也就是說妙兒可能還活著。

“我會讓人繼續找下去。”

我點頭,站起來走到他身後。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拉開他襯衫,看了眼他後肩。

紗布很乾淨,沒有滲血。

“為什麼不留一句話就去看韓晴?”我問。

“小冉,我說了,她割腕自殺。療養院打來電話,所以我……”展寒陽猛然停住,抬頭看我,“你再問一遍。”

我低頭看他,“為什麼一句話也不留,人就沒影了?”

“我以為你還沒原諒我,不在乎我去哪了。”

“哦。”那就不在乎吧。

把他衣服理好,我掃掃半溼的長髮往房外走。這個時候,童童瑤瑤應該被送回來了。

“不是,小冉。”展寒陽叫我。

我腳下沒停,不想理他。

還沒走到門口,腰間橫過一隻手臂。還沒等反應過來,眼前一花,被他放倒在床。

然後,身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眼前是他欣喜若狂的臉。

“你原諒我了是不是?”展寒陽問,“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是不是?”

我深吸一口氣,正視他,“如果我說不是,你放不放我走,讓不讓我帶童童瑤瑤走?”

欣喜沒了,他眼中一片兵荒馬亂,“他們還小,老爺子老太太,連郝伯都不會同意你帶他們走的。他們不能沒有爸爸……”

“我在問你,關老爺子老太太什麼事?”郝伯又是什麼鬼!

“……”他不說話,放在我頭側的手緊握成拳。

“如果,我不帶童童瑤瑤,我自己走呢?”

“你別想!”他道,“孩子不能沒有媽媽!”

“所以就是不放嘍。”我道,“展寒陽,我今年多大了?我已經人到中年了。如果我一定要走,你再催眠我,那是不是等我再醒過來,我們已經白髮蒼蒼抱孫子了?所以,我不折騰了。”

他能把我捧在手心裡這麼多年,在給我擋完槍還說我沒事真好,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往事,隨風吧。

“這六年我沒有再催眠過你。”

“那我哪知道!我一直神智不清的,昏過去前我還跳海呢,再醒孩子都五歲了。中間丟這六年近七年的時間我除了你外能找誰說理?”

“你不知道?方小冉你不講理,你明明把所有都想起來了……”

“我就不講理,你拿我怎樣!”不行,要忍不住笑了。

展寒陽看我,眼神變的炙熱。在我嘴角上挑時,突然吻下來,笑開,“不用講理,這輩子你都不用和我講理。”舌頭翹開我牙關攻城掠地。

我呼吸被奪,眼前陣陣發黑。他手伸進睡衣握在胸前時,我痛的輕吟一聲,“不行,你肩上的傷……”

他舔進我耳窩,“不耽擱愛你……”

我癢,輕泣出聲。

門口刮進一陣輕風,瑤瑤站在門外直抹眼淚,“爸爸,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