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絕對饒不了他!”

梅麗莎肅立的看向楊誠,後者聳了聳肩,做無奈狀。

“太絕了,竟然寫情卡,如果我當年懂得用這一招的話……”接下來就是一大堆的酒後醉話。

“什麼情卡?”梅麗莎問道。

莫妮卡有點扭捏,搖了搖頭,不肯說,但卻滿臉的甜mì。

這讓梅麗莎有些羨慕,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找到一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男人。

“是頭兒教的,他讓我寫情人卡片,寫得滿滿一屋都是,數千張,然後把莫妮卡騙進房間,接著讓她看卡片,然後求婚!”

加圖索絕對是一個沒有修飾天賦的傢伙,原本應該很浪漫的過程被他敘述得猶如一杯清水,但是梅麗莎卻是一個浪漫的法國女人,她懂得聯想,懂得假如一些自己的期待。

“看不出,你還這麼浪漫!”梅麗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楊誠。

後者撇了撇嘴,好像是在說,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得去了。

“頭兒!”加圖索坐近了過來,“謝謝你!”

楊誠用力的拍著這傢伙的肩膀,對於加圖索,多餘的話他不需要多說,因為加圖索從來都是一個很有擔待的男人。

“對了,莫妮卡,如果以後伊萬欺負你的話,我教你一招!”楊誠突然惡作劇的說。

莫妮卡立即點頭聆聽,她和加圖索一樣,都很感jī楊誠。

可以說,因為楊誠,她和加圖索少走了很多彎路。

“進廁所!”楊誠不懷好意的笑道。

“進廁所?”莫妮卡有些不明所以。

不僅僅是他,整個包廂裡的人都覺得奇怪,這跟報復加圖索有什麼關係?

“對,以後你們如果吵架,你就進廁所刷馬桶!”

莫妮卡眉頭一顰,“刷馬桶有什麼用?”

楊誠使勁的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如果用他的牙刷去刷馬桶,那應該是tǐng有用的!”

眾人頓時一通爆笑。

作為前輩的託尼?維奇諾當然知道楊誠是在故意調侃加圖索兩人,指了指這個為老不尊的愷撒,但卻笑著走了出去,準備要收拾一個房間給馬里奧。

…………

…………

“你太壞了,哪有像你這樣慫恿一個妻子對付自己的老公的?”

在返回酒店的車上,梅麗莎笑著嗔怪著楊誠。

因為今晚的偶遇,她發出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累積起來都要多的笑聲,而且都很輕鬆,整個人都放開了,那種感覺真的很特別。

“開玩笑的嘛,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是要這樣反覆開玩笑。”楊誠隨口道。

梅麗莎側過頭去,看著開車的這個男人,沒來由的問,“你通常都是這樣結交女孩子的嗎?”

“這算是一次採訪嗎?”楊誠笑著反問。

梅麗莎聳了聳肩,“權當探討!”

“我只能說,哄女孩子開心,是男人的天職!”

法國美女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然後轉過頭去,看向前方。

在漆黑的街道上,積雪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著微弱的光芒。

這樣的夜晚,總是特別的清冷,特別容易寂寞和孤獨。

…………

…………

送走了馬里奧,迎來了球隊的集訓日。

寒冷的米蘭城確實不適合球隊備戰,為此國際米蘭冬歇期後的集訓被楊誠安排在了葡萄牙。

伊比利亞半島上的氣候要比米蘭溫暖得多,國際米蘭將在這裡進行為期1周的賽前集訓。

為了避開所有的記者,楊誠的集訓採取封閉式的訓練,同時對外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