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褚保昆,可是他剛剛地獲褚保昆饒恕,如何能接著加害對方,實在於理不合。

眼看司馬林猶豫,他的一個師弟叫道:“掌門師兄,老掌門的大仇要緊,門派間的恩怨要緊,我們不能放過蓬萊派的奸細。”

司馬林嘆了一口氣道:“來人,將褚保昆拿下。”

青城派眾弟子紛紛地揮舞起兵刃,向著褚保昆衝了過去。

瞧著褚保昆剛才的表現,還象是一個漢子,洪金動了惜才之意,正想上前搭救,神情一動,卻又停了下來。

眼看著褚保昆這番在劫難逃,陡然間一陣風來,整個大廳都覺得一暗,接著就見門前的空椅上,突兀地坐了一個黑衣漢子,青城派的兵刃都落到了他的手中。

阿朱和阿碧一看都是大喜,連忙叫道:“包三哥。”

王語嫣卻叫了一聲:“包叔叔,你來了。”

包不同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你錯了,不是包叔叔來了。”

王語嫣笑道:“非也非也,這可是你的口頭禪,還說不是包叔叔。”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慕容兄弟叫我包三哥,你卻叫我包叔叔,所以你錯了。”

段譽瞧著王語嫣看到包不同來到,那種容光煥發的樣子,暗地裡不由地神傷。

包不同小鬍子一抖道:“這是我阿朱妹子的地方,識相點的,都給我滾出去。”

司馬林道:“請問你是不是慕容府上的人,我是青城派的司馬林,我父親的命是不是慕容家害的?”

包不同白眼一翻道:“你父親又不是我兒子,他是誰殺的,幹我屁事,我幹嘛要回答你。”

聽了這句話,司馬林和青城派的人全都大怒,如果不是忌憚他的功夫高強,只怕早就揮舞起兵刃上前了。

褚保昆道:“我不允許你這麼侮辱我師父,你得給他道歉。”

包不同一副眼高過頂的模樣,根本看都不看褚保昆,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褚保昆大怒,將雷公轟一擺,向著包不同打了過去,完全就是性命相搏。

包不同那肯將褚保昆放在眼裡,只見他將掌一揮,就是一道強大的勁風衝去,褚保昆立刻就摔出門外,直摔得頭破血流。

“包不同,我要你給我師父道歉。”褚保昆滿臉是血的衝了過來,臉色甚是猙獰。

包不同抬了抬腳,一腿掃處,去勢甚急,褚保昆立刻翻滾了兩個筋斗,比上次摔得更狠,連牙齒都摔落了,雷公轟也扔到了一邊。

褚保昆還是不管不顧,拼命地向著包不同衝了過來,神情顯得頗為執拗。

司馬林及青城派等人,瞧著褚保昆如此維護老掌門的名譽,心頭卻也不禁覺得感動,對褚保昆的惡念,不由地少了許多。

其實論起洪金的性子,早就想救下褚保昆,只是想著他日後難做,倒不如此刻狼狽些,青城派或許不會再去找他的麻煩。

“嘿嘿,你想死還不容易,只是別弄髒了我阿朱妹子的地方。”包不同冷笑連聲,勁力一掃,褚保昆再度落了出去。

這一次,褚保昆受到的創傷更重,而且被包不同封住了穴道,相要再撲進來狂鬥,已然是不可能了。

褚保昆的實力,身兼青城和蓬萊兩家之長,在這些人當中,已經算是佼佼者,可是在包不同的手裡,卻沒有絲毫地還手之力。

包不同拍了拍手,衝著司馬林道:“你不是要找殺父仇人嗎?好吧,就算是我殺的,你儘管來找我報仇好了。”

司馬林怒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豈能如此兒戲,前輩功夫雖高,可也不能如此侮辱我們青城。”

包不同道:“你父親不是慕容家殺的,公子爺的功夫高我百倍,豈能去殺青城派的笨蛋,你的父親如果再高明十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