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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昆肩並著肩,聯手出擊,一道寒流,一縷寒氣,箭一般地疾射而出,使得四周的氣溫,驟然間降低下來。
洪金以九陽真氣催動了天山六陽掌,虛竹以北冥真氣催動了天山折梅手,兩個人的功夫陰陽相濟,配合更見玄妙。
轟!
四道勁力聚集在一起,居然形成了陰陽魚的圖案,發生了低沉的爆炸聲,突如其來的聲勢,讓場中作戰的四人,全都嚇了一跳。
狂暴亂竄的勁力,將百損道人身上的道袍弄得千瘡百孔,成昆身上的僧衣,被撕裂了大片,針扎般的痛苦,讓他們面目變得猙獰可怕。
洪金和虛竹兩人急急地後退,形態同樣很狼狽,比起百損道人和成昆來,卻是要從容了許多。
百損道人和成昆相望一眼,心中都是忌怒交加,他們很想將虛竹和洪金斬草除根,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
“走!”
百損道人和成昆齊吼一聲,身子如野鶴般沖天而起,拼命地向前逃竄了出去。
這兩個人不敢分開,如果萬一落了單,被洪金和虛竹兩人追上了,只怕性命難保。
洪金和虛竹猛追了一陣,松林中猶如多了兩條游龍,在蒼翠的松枝上凌空彈跳。
到底是在密林當中,逃跑的比起追逐的,天生就佔了三分便宜,再加上一方是心急逃命,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虛竹到底是心懷仁慈,留了一分力氣。
如此追追逃逃,大半個時辰過去了,百損道人和成昆兩個人的影子,漸漸地消失在莽莽的松林中。
“三弟,那個百損道人,真是契丹狗賊嗎?你怎麼會惹上這等對頭?”虛竹站在一株松樹頂上,向著洪金說道。
此刻朔風剛猛,吹著虛竹的僧衣,飄然出塵,他醜陋的面容看久了,只有慈悲之意,那還有半點的難看。
洪金道:“二哥,你忘了。我在初到少林時,曾飽受了數個月的陰寒侵體之苦,始作俑者,就是這個百損道人。”
虛竹不由地驚道:“原來如此。那此人的可惡,竟然不下於圓真,真是可惜,讓他逃了。”
洪金嘆了口氣,他知道虛竹對敵,一向懷有三分慈悲之心,縱然對大奸大惡,亦不甘心趕盡殺絕。
在少室山上,虛竹曾經放過丁春秋,只以生死符傷了他,卻留給他一線生機,就是為此。
看到丁春秋功力被廢,再不能為惡,虛竹竟然連生死符都給他解了。
虛竹曾為之感嘆,丁春秋這樣的惡人,都能夠留在少林寺,偏他這個自幼出家的僧人,卻與少林無緣。
洪金道:“伯父父母近來可好?”
虛竹愣了一下,這才答道:“家父對於俗家生活,還不是十分地習慣,家母對於現在的生活,卻是十分滿意,她一直牽掛著你,要認你當乾兒子呢。”
洪金笑道:“我們本來就是至親的兄弟,認不認只是一個形勢罷了,他們心中,能夠漸漸地拋開往事,我的心中,也很欣慰。”
言談中,虛竹聽說玄寂受了傷,不由地一驚,兩個人立刻迴轉身子,向著少林寺疾馳而去。
少林僧人,都知道兩人與少林的淵源,更是欽佩他們的功夫,故此不敢阻攔,一直到了達摩院。
玄寂無力地躺在床上,身子在厚厚的棉被下狂抖不止,只有個腦袋露出來,玄生正抵住玄寂的後背,隨著他的節奏一起顫抖。
兩個少林高僧的情形,被不明真相的人見到了,肯定會覺得特別曖昧,荒誕不經。
其餘一眾高僧,都坐在地上運功,身上都冒著森森的寒意,整個僧舍,如同冰窖一般,寒氣襲人。
百損道人的玄冥神掌,實在是太過陰損,這些少林高僧,為了能夠營救玄寂,不斷地以真氣助他禦寒,都到了極限,快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