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開了座山洞調息。沒想到的是竟從那一戰後,嚴刑竟然覺得有突破的跡象。而那戊土地丹竟也被嚴刑煉化了不少。嚴刑便趁著那絲躁動,強壓住心中的疲憊之感,運轉功法yù突破到金丹中期。只是結果卻是讓嚴刑掉了一地的眼睛,嚴刑自己也沒想到突破到金丹中期竟如此出奇的順利。嚴刑本還以為還要些時rì才能突破,只是竟然沒想到簡直就是水到渠成一般,只花了三rì的功夫便從初期一躍到中期。一身的疲憊感更是盡掃,全身法力澎湃。

如此之後,二人出了山洞便用青毛鼠去尋那餘草的蹤跡。也不知是不是時來運轉,福運雙至,還是這青毛尋寶鼠靈異。嚴刑他二人竟僅花了兩rì的功夫,就在這不知是不是當陽山的地方尋到了餘草。於是二人便在餘草上塗抹了整整四粒的醉龍香,用那賊道士的話就是‘這四粒醉龍香雖是次品,但就算那尚付鳥是化形期的修為,也得睡個一季半年的’。之後二人又等了一rì,終於在這天等到了尚付鳥。

二人不敢發出絲毫動靜,極力的壓住全身的氣息。因為這尚付鳥的威壓卻是讓二人難受的緊,在數十丈之外,那一股讓人窒息喘不過氣來的壓力竟也能隱隱傳來。雖說此時嚴刑功力大進,但現在想來也好在有了這醉龍香,不然還真沒法與這尚付鳥爭鬥。也不知把這尚付鳥當食物的麒隍獸又會有一番怎樣的景象。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那株高大的餘草,便被這尚付鳥吃的乾乾淨淨,只留餘草的根鬚紮在泥土當中。嚴刑二人有些緊張,竟未曾見這尚付鳥有絲毫的異狀,也不知是這醉龍香沒有發揮藥力,還是這四粒醉龍香的藥力根本與它沒有什麼作用,嚴刑只覺的額上都有細汗淌下。忽然那尚付鳥一系列的舉動卻是讓嚴刑與那賊道士看的目瞪口呆,那尚付鳥竟然在剛吃過餘草的根部拉了一泡屎。嚴刑只覺的此時滿腦袋的黑線,難不成這尚付鳥是給這餘草施肥不成?

不過隨後嚴刑卻是有些擔心,那醉龍香的藥力不會都被這尚付鳥的一泡屎給拉了出來吧?若是這樣的話,那此次捕捉麒隍獸的計劃說不定就要泡湯了。嚴刑有些急切,只見那尚付鳥做完一切,竟張開羽翼yù要飛走了。見此,頓時大急,這身上可只剩下五粒的醉龍香了,就算加上空空道人身上的半粒,也不頂事了。難不成就要就此離去,再做準備?

而就在那尚付鳥張開碩大的羽翼,剛起飛之時。那尚付鳥竟然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擺擺,三雙鐵爪竟然也支撐不了,好似地上塗滿了滑不溜丟的油一樣。樣子看去著實有些滑稽。嚴刑見此,頓時暗道有戲。看來那醉龍香的藥力已經開始發揮了。那尚付鳥好似也知道了此時的不對,只見它不住的撲騰著羽翼,一聲聲尖銳如老鷹啼鳴一般的叫聲,震耳yù聾。約莫過了十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尚付鳥掙扎半晌轟然倒下,揚起一地的泥石,不醒人事。嚴刑見此,心中大喜,連忙閃身過去。

“嘿嘿~~~!嚴道友,道爺我煉製的醉龍香可不是摻假的。就算這尚付鳥有化形的修為,可還不是照樣倒下。”那空空道人也跑了過來,一臉得意道。

嚴刑懶的理他,自顧自的踢踢地上的龐然大物,見這尚付鳥果真未有絲毫動靜,心中才放心。走在近處看這尚付鳥,簡直就是一個小山包,著實讓嚴刑震撼了一把。毛羽就如金鐵一般堅硬,踢去絲毫不像普通的鳥羽,果真不愧是洪荒異種。見此嚴刑便yù把這尚付鳥收到雷域當中,找著麒隍獸時再用它來引誘。

“道友且慢!”那空空道人忽然擋下yù收起尚付鳥的嚴刑,說道:“道友,這絲毫不動的送給那麒隍獸當口糧著實有些可惜了!這尚付鳥的全身鐵羽可是煉製法寶的好材料啊!還有那頭頂的肉/冠,乃是這尚付鳥的全身jīng華所在啊,不僅可用來煉器,也可用來入藥!就算不用來煉器煉丹,把這些賣了那咱們也發財了!要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