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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石碑想來也是青雲道長留下的,那時嚴刑已經暈倒過去了。
嚴刑撫摸著石碑,想起往事,胸中有些憋悶,鼻子有些發酸,眼角已有淚珠劃過。
嚴刑伸出食指,指尖電弧閃現。嚴刑在石碑上寫下了嚴家上下幾十餘口人的名字,後又留下了一行,“不孝子嚴刑字。”
殘陽,冷風,野草,荒地,石碑,人影。勾勒出有些淒涼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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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六個身著浮雲島月白長衫的修士在天山山脈東端支脈於南頓支脈之間遊走。忽然見七個身穿黑sè勁裝,揹負長劍的修士從不遠處掠來。
這兩隊人馬一見到對方,竟分外眼紅,二話不說就紛紛祭出法寶飛劍,往對方各自身上招呼,半點猶豫之sè都沒,就好像見到了死對頭一般。兩隊人馬當中都有三名金丹期的修士,人人都是面帶厲sè,一見對方就下死手。
不知為何,這樣的場景在天山山脈不少處都在上演。
嚴刑一路慢趕慢晃,又花了三天的時間才進入天山山脈。只是還沒到浮雲島附近,卻發現三個身著黑衣勁裝金丹期的劍宗修士追著一名金丹期浮雲島修士。那浮雲島修士身上已有多處負傷,月sè長衫如布條般掛著,頭上黑髮散亂,狼狽不堪。
那浮雲島修士御著飛劍也是搖搖晃晃,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一般。那後面的三個劍宗的修士卻是一臉獰笑不緊不慢的吊在身後,顯然是抱著貓戲老鼠的心態。
“王師弟上去結果了他吧,免的遲則生變。”那劍宗後面的一修士看了四周說道。
“好。”那趕在在前頭被稱王師弟的劍宗修士道。
那浮雲島修士突然只覺得一道寒光劈來,頓覺不妙。咬著牙掐起法訣,身周凝起一片黃雲。黃雲剛成型那道寒光就已經劈到了黃雲上。險之又險的保住了一命。命雖保住了,人卻是被大力一震,那浮雲島修士噴出一口鮮血,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下落去。
“嘭”那浮雲島修士被摔的頭冒金星,又是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噴出。
“嘿嘿~~~看你往哪跑。”那三名劍宗修士先後落下,那當先出手的那人站在浮雲島修士的近前嘲笑道。
那浮雲島修士滿面憤恨之情,手指著劍宗三人剛想說點什麼卻又是一口血噴出咳嗽不已。
“小子,死去吧。”說話那人一臉不屑之sè,御起飛劍,劍芒吞吐就yù結果了他。
那浮雲島修士眼見於此,想努力掙扎起身,就是自爆金丹,也不讓這三人好過。
只是,還未待他起身,突然只見數道雷霆無任何聲響,從那劍宗之人頭頂降落。他一臉不可思議睜大了眼睛。那劍宗之人仍是一臉嗤笑,見浮雲島修士這幅神情以為害怕了,更覺的快意。
突然只聽後面傳來一聲“王師弟,小心。”
那劍宗之人一臉茫然,轉身望去,只見後面兩位師兄一臉驚恐的表情連連指著他的頭頂。
他一頭霧水,剛yù仰頭觀看。忽然只覺的全身筋肉骨骼如遭電噬,痛的他面目五官扭在了一起。
那劍宗二人與浮雲島修士見他只過了半息就被這無聲雷霆劈的面目全非,全身焦黑。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你…你是何人?”那劍宗其中一人指著浮雲島修士後面突然閃現出的一人驚恐道。這雷霆是威力顯然是嚇倒了他們。
那浮雲島修士轉頭望去,只見身後站著一位全身雪白的修士,看這修士雖顯示著築基後期的修為,但打死他也不相信。先不說剛這雷霆的威力,就是這修士沒讓他發覺的出現在他身後也不會相信眼前這人只有築基後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