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著“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悲慘生活。

後來還是老**在根據獨龍族同胞的意願,親自給地處西南邊陲深山峽谷中的這一民族取名為“獨龍族”。從此,獨龍族人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族稱。

阿克恰南是他們來龍江鄉的嚮導,陪著他們到了鄉政府招待所住下之後,雷濤給了他五百塊錢。這讓阿克恰南覺得很不好意思。在他看來這已經是遠遠超出了他帶路應得地錢財了。獨龍族人的淳樸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為了這五百塊錢,他和雷濤磨嘰了半天非要退回四百五十塊錢。

“這錢不該我得的,我決不能要的……”他手裡拿著那五百塊錢就好象是拿著一塊火炭一樣,一臉驚恐的樣子。

他不是不愛錢,當時他堅辭不肯帶他們進山,後來還是看在錢的份上同意了。他當時狠狠心為了讓雷濤他們知難而退,才開了五十塊錢這麼一個“天價”。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雷濤結帳的時候竟然給了他們之前約定的十倍。

阿克恰南覺得如果自己收了這錢那就等於拿了不義之財。而取了不義之財,是必定要受天譴的。雷濤看著他的樣子實在是堅決,隨即說道:“阿克恰南,我們到龍江鄉來是找人的。這裡我們是兩眼一抹黑,要不這樣,這錢你還拿著,我們今後幾天找人的時候,你還幫我們引路找關係,行嗎?另外我們辦完了事還要出山的,到時候也還請你帶路……”

雷濤這麼一番話說出口,阿克恰南心裡盤算了一下。雖然還是覺得價錢有點偏高,但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嚴潔秋已經死了,雷濤和紀嘉尋找的主要目標就集中在了那個孩子身上。按照時間推算,孩子應該是嚴潔秋當年來到龍江鄉不久後出生的。但阿克恰南帶他們找到了裴家的周圍鄰居,那些認識嚴潔秋的人都不記得她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那麼這個孩子去了哪兒了呢?

想來想去還是找當地政府的***門最清楚。阿克恰南帶雷濤他們找到的人也是熟人,就是甲波的妻子——孔當薩。

孔當薩是鄉民政助理,這個三十八歲的青年婦女看上去卻像箇中年大媽。皺紋和花白的頭髮早早地讓她進入了人生的衰退期。不過她的精神頭還是挺足的,而且她還是龍江鄉為數不多的初中畢業的女性。在鄉里也算是知識分子了。

聽到雷濤和紀嘉要找裴嘉良和嚴潔秋的孩子。孔當薩連材料都沒有翻閱,一口斷定應該沒有這個人。

“裴家是龍江為數不多的漢人,而且裴嘉良也是我們鄉里唯一的一個軍烈。他家的材料我都清楚的。沒有孩子的……”孔當薩的話讓紀嘉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不過……”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了一聲,可話說了半截又搖了搖頭不說了。

雷濤隨即追問道:“孔助理,您幫忙好好想想……”

他聽出了孔當薩有話沒說出來,追問的同時又向阿克恰南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阿克恰南會意地在旁邊插話道:“阿薩,你就行行好吧!他們這麼遠道而來找人的,總要有個確實的信兒才能安心吧!”

這時就體現出當地有熟人的好處來了。孔當薩思慮了一會兒之後小聲地說道:“這個事情也許薩滿婆婆知道……”

她也就只說了這麼一句,說完了之後她就起身送客了。而等他們離開鄉政府後,阿克恰南才對雷濤說出了實情。這薩滿婆婆是當地村民中的一位老婦人。這薩滿信仰也是獨龍族最原始的一種巫術。作為政府的人,孔當薩自然不便多說。

“按照時間看,那個時候嚴老師要真是在龍江生的孩子,估計是薩滿婆婆接生的。後來為什麼這孩子不見了……薩滿婆婆應該知道的。”阿克恰南對孔當薩沒說完的話腦補了之後才解釋給他們聽。

隨後阿克恰南又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