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他沒有看到。回來就看到服務員在給雷濤倒酒。

這十年陳的“同盛金老號凌川燒”,為凸顯其價值,酒瓶是由景德鎮制瓷大師親手繪製的青花紅龍雙耳扁壺,再配以香木雕刻的木匣,從外觀看就非同一般。

“這是什麼酒?”申鐸有些納悶的看了看那酒標——凌川燒酒!

申鐸有些詫異地看著這酒瓶,雖然想問,卻又怕人家笑話他沒見過世面,所以他就側過頭小聲地問了身邊的一個師兄:“華哥,這酒……”

“特製十年陳的凌川燒酒,八千一瓶……”華國棟一邊說一邊倒抽了一口氣。隔著老遠就能聞見那股幽幽的酒香了。這酒別說喝了,泯一口都讓人期待啊!

“雷濤,今天喝這酒……你可真捨得啊!”陳文琿心中感慨這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啊,人家年紀輕輕地就搞房地產開發,這錢可真不當錢用呢!

雷濤淡淡地說了一聲:“平時我也不太喝酒,就這酒的味道還不錯。再說錢賺了不就是花的嗎!既然今天請師兄喝酒,就得喝好酒。來……大家吃吧!師兄,我先敬你一杯!”

“雷濤既然這麼有錢,我們大家也就不用客氣了,來大家吃。這地方的菜還是很不錯的!”申鐸的話裡明顯帶著一股濃濃地酸味。

一開始,大家都還有些拘謹,不過吃喝起來之後,很快就都放開了。一邊吃一邊聊著,申鐸連著喝了好幾杯酒,雷濤看見他喝的這麼猛,知道這酒的後勁大,隨即勸了一句:“申鐸,這酒後勁大,你慢點喝……”

“雷濤,我知道你有關係有後臺,又有錢。喝你兩杯酒心疼啦!”申鐸冷不丁地冒出了這麼一句。原本和諧融洽地氣氛變得立時冷清了下來。大家都詫異地看著申鐸,心想這小子怎麼這麼說話呢!

他們都知道申鐸有點看不慣雷濤,平時還喜歡在背後議論他。可當面總要留點餘地,講話也要有分寸才好。可他今天這話明顯帶著點邪火。

可讓他們更加想不到的是申鐸直接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指著雷濤的鼻子說道:“雷濤,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目中無人。你一個在職生,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從南宮教授手裡把學位名額拿到手……”

第四百零六章 申鐸的表哥

申鐸對雷濤的敵意,雷濤並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覺得申鐸只是個年輕學生,在他眼裡和一個孩子沒什麼區別。而他早就過了事事計較得失的年紀了,沒必要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所以即便是申鐸一直在針對他,他本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也從不計較。

可今天這就不一樣了!

申鐸藉著酒勁,指著他的鼻子,以這樣的口氣針對他。雷濤自然是不可能在忍讓的。他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一股厭惡地神色。眼中一道寒芒射向申鐸,後者被他這犀利地眼神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雷濤剛剛雖然並沒有動殺機,可眼中那隨意露出的一股冷厲透著一股煞氣。這對於申鐸這樣的年輕人來說,的確是很駭人的。

看著申鐸的舉動,雷濤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其實,我讀這個研究生實在是想要跟著南宮教授學點東西,至於文憑和學位之類的……拿不拿的,倒也沒什麼要緊的。”

雷濤的話語很淡然,旁人一眼就看出,他所說的的確是真的。他這樣的話一出口席間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此刻所有人都覺得申鐸有些過分了。這是典型的“吃完酒席打廚子”翻臉不認人啊!別的不說,就說他喝得這八千塊一瓶的酒,都是雷濤買單。可他喝了人家的,吃了人家的,照樣罵娘。別說在座的都是讀研的碩士博士,就算是目不識丁的文盲,也不可能做這麼不地道的事情。

不過他們都還估計申鐸和他們之間都是同門。就算是申鐸不講道理,以他們的素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