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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這是姐姐。”

小女孩一聽“姐姐”，立刻站了起來，打量了淡然一番。淡然以為小妹一定忘記她了，沒想到，小妹說：“姐姐，抱抱，抱抱雅雅，雅雅好想你。”淡然想哭，看著髒兮兮的小妹，淡然知道小妹一定吃了很多苦。淡然去抱雅雅，雅雅問：“姐姐，你去哪裡啦，雅雅每天都想你。奶奶每天騙雅雅，說姐姐明天就回來，明天就回來…”

淡然看著快要哭的雅雅說：“雅雅，姐姐不好，姐姐不該離開你。“

在一旁的媽媽看著這一幕也快哭了。“姐姐這是誰啊？”雅雅看著媽媽問。

“是…”

“是阿姨。”還沒等淡然說出來，媽媽就打斷了。

雅雅是真的不知道媽媽的模樣了。淡然詫異地看著媽媽，不知道媽媽為什麼要這樣做。

找到機會，淡然問媽媽：“為什麼不告訴雅雅？”

“媽媽還要回蘇州的，告訴雅雅，她會不讓媽媽走的。”媽媽無奈地說。

淡然理解了。於是淡然也叫媽媽為“阿姨”。

“阿姨我媽媽在哪裡啊！”雅雅穿著“阿姨”買的新衣服，像個高貴的公主，不過是“黑人”公主。

“你媽媽在掙錢，給雅雅買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媽媽說。

在外婆家呆了兩天，媽媽說要去淮安那邊看看。於是中午吃過飯就要乘船走了。淡然又要跟妹妹分開了…

“媽媽，不能把小妹帶著嗎？她已經長大了。”淡然問。

“媽媽？姐姐你怎麼叫阿姨是媽媽啊。”雅雅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淡然不忍心再瞞下去了，於是不說話。

“姐姐的媽媽就是我媽媽。阿姨是媽媽。”雅雅用她孩子的邏輯“找到”了媽媽。

“媽媽，你怎麼騙雅雅呢！你不要雅雅了嗎？”雅雅望著媽媽。

“媽媽不好，不該騙寶寶。”媽媽抱起了雅雅。

作者題外話：有這樣的女兒，父母真的很開心。

媽媽要裝“阿姨”，這是多麼的無奈！生活就是這樣，總是有太多的不得已。

19，20“分離”

第十九章“分離”

吃飯了，在飯桌上，雅雅開心極了，有姐姐又有媽媽。媽媽跟外婆交談了很多。外婆抱著雅雅，媽媽牽著淡然向碼頭走去。

雅雅不知道要幹什麼…

在碼頭，有十幾個人都在等船。風很大，圍在脖子上的圍巾在風中飄蕩。放眼望去，很美很美，白茫茫的水面有一片又一片的灘塗，幾隻輪船在河面上“嘟嘟”地開著，還有幾隻笑木船在水浪中一上一下…

船來了。媽媽上了船，姐姐也上了船。外婆在招手。雅雅明白了什麼，“姐姐，姐姐…”雅雅哭著叫著，要從外婆的手臂掙脫。

船還沒開，在等人。淡然又衝上了岸。“姐姐，你不要雅雅啦！”雅雅抽泣著說。

“雅雅乖，雅雅乖…”淡然能說的只有這些…

船要開了，淡然上了船。雅雅不要命地哭，船的開動聲都沒有壓住雅雅的哭聲。好遠好遠了，船已經開了好遠了，可是淡然仍能感覺到雅雅的哭聲…

“媽媽，要不把雅雅帶著吧！”淡然看著媽媽，媽媽的眼睛也是溼潤的。此時的媽媽也想大聲地哭出來，看到小女兒哭成這樣，心裡痛得很，又想起了那個剛一出生就被送走的二女兒…

淡然不說話了，淡然明白媽媽眼睛裡所表達的意思。

淡然望著河水，清澈見底。再看看遠處，那越來越模糊的碼頭，是無奈的凝結點。“窮”就意味著這一切！淡然要改變這一切。

第二十章　梨樹還在

船到了另一個碼頭，這裡變化好大。樓房越來越多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