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升起一絲疑惑,而後又想道:“難道是與我一樣,都是被抓過來的麼?只是看她神色,好像不太對勁。”

陳恆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那白猿開啟了另外一間石屋,將那女人一把扔了進去,而後不管不顧,轉身關上石門,又給陳恆以及壯漢送吃的來了。

當日,那幾頭巨猿又如平時一樣,送完吃的,嬉戲一番,再離開山谷。

陳恆一直在留心女人進去的那間石屋,卻始終沒聽到任何動靜,那個女人似乎還未醒來。

到了晚上,女人終於清醒了,陳恆之所以能夠之後,是因為女人在醒過來的時候,便是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

那聲音,似痛苦,似癲狂,在整個山谷內迴盪不止,陳恆才剛剛被那聲音嚇了一跳,第二聲,第三聲緊接而來。

那女人不知道是舊病復發,還是身上有什麼隱疾,連連嚎叫,痛苦不堪。

即使隔著好十幾丈的距離,再加上厚實的石門隔音,陳恆依舊能夠感覺到那女人狀若瘋狂,在地上打滾著。

那痛苦的嚎叫聲持續了一整個晚上,也讓陳恆一個晚上都無法平靜,他雖然有心要過去看看,卻苦於被關在石屋內,只能看著事態發展。

第二天天微亮之時,女人的嚎叫聲終於漸漸歇止下來,不是因為她不痛了,而是經過一晚上的折磨,她已經到了氣若游絲的邊緣,無力再叫。

陳恆心中微微嘆息,知道那個女人完了,在這種環境下,得不到治療,又得不到幫助,只能帶著痛苦與不甘辭世。

果然如他所料,當那三頭白猿再次到來,開啟石門之後,從裡面將那女人拖出來,女人已然斷氣。

透過門窗,陳恆發現那女人面板枯黃,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樁枯木,頭髮上面還隱約長出一些雜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三百三十九章 實驗品

看到那女人的死狀,陳恆心中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這件事顯然與關押他們的人有關,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對這女人做了什麼,竟然把她弄成這副模樣。

兩頭白猿各自送了一籃子食物給陳恆與壯漢,便與那拖著女人屍體的巨猿會到一起,向著谷外走去。

這一天,它們沒有再在池邊戲耍,只是露了這一面之後,整天都沒有再出現過。

當天,陳恆腦中卻是一直迴盪著那女人死後的慘狀,心中的不詳感久久不散,也一直在猜測著將他抓來的人目的,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恆有些煩躁地捶了地面一下,這種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著實讓他坐立難安。

好一會兒之後,陳恆才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將那種煩躁感壓了下去。

“不管如何,這裡絕非久留之地,得趕緊想個辦法離開才行。”

陳恆有心想要找隔壁石屋的壯漢溝通,只是中間隔著厚實的石壁,小點聲根本就聽不到,若是大聲一些,又擔心被敵人聽到,所以雙方一直都沒有透過氣。

第二天,當白猿再來之前,又恢復了以前的狀態,先是給壯漢送了飯菜,並表示對對方態度的不滿,而後才轉身走向陳恆這邊。

只是這一次,與往常不同的是,那白猿手上並沒有提著籃子。

“難不成是它們自己偷吃了?”

陳恆心中閃過這樣一個疑惑,但稍稍一想又覺得不對,真要偷吃的話,它們早就做了,又怎麼會等到今天才出現這種情況。

只是它們手中沒有食物,又為何向這邊走來?

正當陳恆疑惑間,那白猿已經將這邊的石門開啟。

“嗚嗚嗚!!”

不同於以往的“依依呀呀”,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