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快步離開。

望著漸漸消失在微暗燈光下的倩影,嚴人龍輕輕噢了一口氣,然後自口袋掏出一根菸點燃。

對於東部計劃的曝光,嚴人龍一度非常氣惱紅英,但見到紅英之後,這股怒氣在紅英如小貓般一番張牙舞爪的辯駁之後早已煙消霧散。如果紅英所言屬實,那麼,事情究竟是如何傳出去的呢?嚴人龍眉頭微鎖,捻熄菸蒂,鑽入轎車,帶著一團迷霧,消失在黑夜裡:紅英坐在辦公室裡,柳眉深鎖,距那晚的爭執已經過了一個月又過三天,紅英天天數著日子,而日子是愈數愈氣悶。

那自太狂妄、血口噴人的傢伙居然都沒再來騷擾她!

也好啦!那樣誤會人家,誰稀罕!

雖然心裡咒罵著,紅英心中卻又好幾次盼望能在報社或家門口意外碰到嚴人龍。但沒想到那人竟心如鐵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

好啦!這會兒不正稱你的心,如你的意了!你不是討厭人家嗎?你不是不要人家當孩子的爹嗎?人家現在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