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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事兒的心,連下狠手報復都做不到。
眼看著容馨已經被我嚇的魂飛魄散,頭都不敢抬,我光明正大的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開啟錄音器。
問:“容馨,樑子衿酒裡的藥,是不是你下的?”
容馨哆嗦著不敢出聲。
我又道:“你不說實話,鬼就一直纏著你……”
“啊……我,我說,是我,是我……”
“藥是你下的?”
“是我……”
容馨一直說‘是我’二字,我收起手機,起身往外走。
我這剛一出房門,只見門外好些個護士甚至連護士長都過來了。駱向東一馬當前擋在門口,誰也沒讓進。
眾人看到我的臉,無一不嚇得臉色一變。駱向東聽到聲音,一轉頭,也是眉頭輕蹙。
房間內再次傳來容馨的喊聲:“救命……”
駱向東拉著我的手往回走,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幫人都衝進1203。我出聲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容馨明天叫了你爸媽過來,還不得給我撕了?”
駱向東面不改色的回道:“誰撕你,先讓他們撕我試試。”
我看著他那張俊美如鑄的側臉,止不住的唇角上揚。我不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愛了個不得了的男人,卻是第一次覺得他為我連家人朋友的面子都不顧,那是真的捨得一身剮,打算跟我走到底了。
要說女人沒安全感,總想結婚,其實也並不是。結婚證算什麼?中國是世界離婚成本最低的國家,甚至離婚比結婚容易得多。
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原來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那張結婚證,而是駱向東明確的向我證明,他愛我,愛到任何人動我都不行。
我的心算是徹底踏實了。愛誰誰,駱家頂多也就是不讓我跟駱向東結婚唄,只要駱向東不娶,我就不嫁,我倆死活鬼混到底。
被他拉回到自己病房,他看著我的臉說:“這是弄得什麼玩意兒?”
事兒辦完了,我將臉上的紗布扯下來,隨口道:“進門看見一瓶紅酒,不用白瞎了。”
駱向東一眨不眨盯著我的臉,他抬起手,輕輕地碰了下我的臉頰,我‘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臉皮薄,終究還是被熱湯給燙了。
駱向東眉頭一簇,眼底的怒火又有上升的趨勢。他出聲說:“醫生給你開的藥膏呢?”
“在裡面。”
駱向東又拉著我的手往病房最裡面走。坐在床邊,駱向東親自給我上藥。我看著他說:“估計明天容馨就得告狀,我剛才已經把她承認的話給錄下來了,你說你爸媽能信嗎?”
駱向東說:“他們信不信無所謂,我信。”
我輕蹙著眉頭說:“哎呀,跟你說認真的呢。”
駱向東盯著我的臉,小心翼翼的給我上藥。聞言,他低聲道:“其實我媽都還好,他到底是向著我的,我那麼喜歡你她又不是心裡沒數。昨天她沒為難你吧?”
我搖搖頭:“阿姨只是一直沒表態,估計是礙著叔叔在,也不知道跟我說什麼。”
我沒說駱振業的壞話,可駱向東卻猜出來了,他說:“我爸那輩人的思想,總覺得他欠了容家的恩情,就得靠撮合我們小輩來償還。別說我頂討厭這種父母之命的婚姻,就單說容馨這心腸,我要是娶了她,回頭還不得讓她給我害死。”
第四百八十一章 只要有心,在哪兒都是睡
駱向東說話的時候一副嫌棄但卻認真的模樣,莫名的戳到了我的笑點。我‘撲哧’一聲笑出來,結果抻到臉上燙傷的地方。馬上又是一‘嘶哈’。
跟駱向東坐在病床上。他一邊給我上藥一邊輕輕吹著風,藥本就是薄荷的,他再這麼一吹。涼絲絲的更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