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將近,跟去年一樣,又是一波AA波熟悉的不熟的人給我輪番簡訊和電話轟炸。甚至很多人找到旅行社去,以公司名義包團,實則就是在變相的巴結駱向東給我送錢來的。

許一凡跟我說:“子衿,你真是咱們社活財神,昨天再加上今天這兩單,你知道我們兩個淨賺多少嗎?”

我問:“多少?”

許一凡跟我比了幾根手指,我頓時瞪大眼睛吸了口涼氣。

許一凡笑道:“我就知道跟你合夥是對的。”

我說:“你目的不純。”

許一凡說:“無奸不商。”

我說:“前輩,向你學習。”

因為駱向東早跟我打過招呼,叫我把生日當天空出來,所以身邊熟人想給我慶生請我吃飯,都是趕在週六的前一天。

我光是週四一天就參加了三場飯局。許一凡和李竺柯的,kitty的,王慧寧和駱氏一些舊同事的。

王慧寧這麼愛八卦的人,她還私下裡跟我說,說是董佳楠現在混得不錯,因為背地裡搭上了孟源青。

如果是從前,我一定很是吃驚,不過現在不會了。摸爬滾打這兩年,我也算是見了一些職場中為上位的不擇手段。

只能說我們走的越來越遠,如今就算連我生日,董佳楠也不會跟我聯絡。

提起董佳楠就不得不說徐璐,其實我跟徐璐的關係怎麼說呢,曾經特別好過,可因為匡伊揚的事,徐璐一直覺得尷尬,不好面對我。今年我生日,徐璐來過一趟旅行社,送了我禮物,但因為我沒時間一起吃飯,只好約了下次。

我親自送徐璐出門,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裡唏噓好久。

我們這輩子到底要迎來多少人,又要送走多少人?以前我特害怕玩著玩著的人,突然就遠了,但現在隨著年齡逐漸增長,也算是看透了一些。

沒有無緣無故的來或是走,不是緣分未到,就是緣分到了。

第五百章 料事如神還是自作多情?

忘記以前哪個朋友跟我說過,說男人的智商跟女人之間差了那麼零點零幾。可能男人覺得這不是什麼問題,可猴子跟人之間也是差了零點零幾。也就是說。男人在女人面前撒謊。那就像是一隻猴子在撒謊,辨析度如此清晰。

我倒是沒把駱向東當猴兒,只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我也發覺了。他最近不怎麼正常,像是憋著要給我什麼大的驚喜。而這個驚喜不僅僅是生日上的。

我也不是一兩次幻想過駱向東向我求婚的場景,只是眼下駱振業不接受我。我倆結婚的事兒也是路漫漫其修遠,所以我不敢肯定。

理智在跟感性做殊死搏鬥。我不管駱向東到底要送我什麼。總之週五晚上駱向東來旅行社接我的時候。我已經打扮好了。

夜城十二月末的天,足有零下二十幾度。我下身打底褲配過膝長靴,上身是一件過屁股的藍綠色長毛皮草。我已經把頭髮染回黑色。也拉直了。平時工作的時候隨便梳個馬尾。今天則是垂在肩上。

駱向東從車裡出來,看到我這樣子。他控制不住的勾起唇角,眼中也帶著亮光。笑著道:“呦,跟早上出門的時候不一樣了,這是特地去哪兒捯飭了?”

我眨了下足有三厘米長的嫁接假睫毛,笑著道:“可不是嘛,下午特地請假去弄的。”

駱向東走到我面前,伸手捏了下我的臉,笑著說:“美得我都不認識了。”

我馬上瞥眼道:“我平時很醜嗎?”

駱向東說:“見過你不化妝的樣子。”

我立馬伸手去打他,駱向東也不躲,只是笑著說:“注意形象,捯飭這麼好看,別動不動像個瘋子似的。”

駱向東的白色保時捷panamer停在我們旅行社門口,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