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說:“沒事兒,紀貫新會帶我回去。”

她沒喝酒,也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已經看到了不是嗎?很多事情,早晚都會有捅破窗戶紙的那一天。

路瑤只覺得心很累,與其一直躲躲閃閃,不如一次戳穿個痛快。

這樣,以後她就再不用對他抱有幻想了。

簡程勵聽到路瑤的話,只覺得心尖跟被人用針給挑起來似的痛,痛到極致,他微張著唇瓣,不著痕跡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面兒上沒有絲毫波動,簡程勵說:“你現在住徐應嘉那邊嗎?”

路瑤道:“沒有。”她望著他,一如多看一眼少一眼,“我住紀貫新家裡。”

天知道,她沒有要故意去試探簡程勵的心,也沒想要用這樣的話去刺激他,好確定他到底在不在乎。

走到如今這一步,她沒得回頭,只想一次性,清清楚楚的說明白,然後大家從今天開始,重新選擇,各自走自己的路。

喉嚨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攥住,簡程勵很想出聲說點什麼,卻發現唇瓣張開了,可聲音卻發不出來。

路瑤等了數秒,不見簡程勵應聲,她粉唇開啟,繼續道:“對了,你不用擔心吸毒的新聞,應該馬上就會有人聯絡你的,這是紀貫新還給你的人情,誤會澄清之後,你以後別再跟他對著幹了。”

簡程勵垂在身側的雙手,手指輕輕蜷了一下。幾秒過後,他終於發出聲音來:“你為什麼會突然跟紀貫新在一起?“

可能是心疼的勁兒已經過了,也或者是疼到麻木了,所以這時候路瑤面對簡程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