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我們回頭聯絡。”

我趕緊出了餐廳,殷寧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她挽著我的手,神秘兮兮的問道:“剛才那男的誰啊?長的好帥的。”

我大腦短暫的一片空白,幾秒之後才道:“以前見過的一個朋友。”

殷寧又道:“那他剛才說向東,是駱向東嗎?”

我終是忍不住眉頭一簇,低聲回道:“大姐,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嗎?”

說完,我又側頭看了她一眼,不滿的問道:“現在又不哭了?剛剛不是因為你我能撞門上嗎?都不夠丟人的了。”

殷寧笑的沒心沒肺,她出聲回道:“你不撞門上,也看不出元哲那麼擔心你啊。”

我瞪了她一眼,沉聲道:“還想不想讓我在你這兒待了?”

殷寧說:“想想想,你就可勁兒在我這兒待,什麼時候待夠了什麼時候走。”

我隨口回了一句:“你信不信我還不走了?我就賴上你,在岄州定居了!”

“好啊,你就留在岄州別走了。”身旁忽然多了個人,側頭一看,是元哲。

我略顯尷尬一笑,沒有接話。

殷寧隔著我對元哲說:“你想讓她一直跟我和小聞擠著住嗎?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心情?”

元哲笑著回道:“我可以幫忙找房子啊。”說罷,他看向我,淡笑著問道:“姐,你喜歡什麼戶型的房子,有什麼要求,我幫你找,你就在岄州定居吧。”

殷寧說他家裡面很有錢,他自己也開了輛一百多萬的賓士跑車。可越是這樣我才越害怕,被駱向東這麼一坑,我現在患上了‘有錢人迫AA害妄想症’。生怕再來個跟駱向東一款的,他們可以拿錢不當回事,可我們這種人就覺得是欠了人家多大的人情,覺得人家是多喜歡我們似的。

自作多情的事,我只做一次,這輩子都不會再做了。

笑容不著痕跡的掩飾了苦澀,我出聲回道:“別聽她瞎說,我就是過來玩一陣子,年前就走。”

元哲聞言,臉上的表情是明顯的失落,不過很快又接了一句:“姐,那等過一陣我跟你一起回北方怎麼樣?我還想去冬城滑雪呢,你教我吧。”

我下意識的很快回道:“我也不會滑雪。”

元哲說:“那我們一起回去,到時候我學會了,我教你。”

殷寧偷偷拽我的手,笑的雞賊。我則不知道該怎麼回絕,畢竟人家也沒有明說要追我。

一幫人說笑著往路邊走,因為所有人都喝了酒,所以不能自己開車,乾脆叫車去唱歌的地方。

我這回死活不鬆開殷寧的手,不讓她把我往元哲那裡推。

結果元哲還是蹭著跟我們一輛車。我跟殷寧,聞章坐在後面,他坐在副駕。

車子往唱歌的地方開,路上,元哲轉頭對我說:“姐,你明天什麼安排?”

我沒什麼安排,但又怕元哲約我,所以隨口編了一句:“跟小寧去逛街。”

元哲道:“寧姐明天不是要上班的嗎?”

我不知道今天是周幾,也不知道殷寧明天要上班,一時間有些尷尬。好在殷寧開口替我解圍,她說:“她來了我還上什麼班,請假,出去happy。”

元哲笑著說:“北方的妹子就是好爽。”

殷寧道:“什麼妹子,我們都是你姐!”

元哲說:“行,姐,都是姐。”

一路聊著天,計程車停在了一處幾層樓高的大型ktv門前。我們先後下車,然後等人齊了以後一起進去。

元哲直接要了最大的包房,包房分兩個部分,一面是唱歌和休息區。另一面放著一個檯球案還有一個小吧檯。

進門之後我就跟殷寧找了個最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坐下,看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