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

我驚訝萬分正待細問,卻聽到腳步聲從走廊另一端傳來。何和立即閉上嘴,恢復了一臉傻笑的表情,對著來人說道:“大煙鬼你來看,這個叫吳東的應該是被人變成血水衝進地下排水道了。”

我扭頭一看,見童梁走了過來,也只好暫時作罷。

童梁走上近前看了看,皺眉道:“為了殺一個流氓地痞一樣的人物,居然用這麼極端的手段?”

“為了滅口唄。”何法醫說道。

“得,吳東這線索也斷了。”童梁嘆道。

警察在病房忙碌一夜,卻什麼也沒查到。就算門外曾經有守衛,但是便衣警察們根本沒看到有任何外人進出。

“我還是覺得這幾樁案子有所聯絡。”童梁沉思道:“所有的失蹤案都是團伙作案,同時,也似乎有人在幫警方,讓我們發現那些由於不肯乖乖聽話而自殺或者被殺的女孩的埋屍體地點。”

“誰會這麼好心幫警察查案?”何和舉著一塊蛋糕大口咀嚼。

“我不知道。”童梁眉間的川字紋又加深起來。

“可這麼多女孩被抓為了什麼?買賣人口,逼良為娼?”我問道。

“還能幹什麼,賣了賺錢唄。”何和說道,抬手擦了擦嘴角奶油:“對了,那個生還的姑娘,保護好嘍,萬一被人跟吳東一樣融化成血水就完蛋了。”

何和一番話提醒了童梁,他立即掏出手機給莫小沫打了個電話。半晌電話沒人接,童梁臉色凝重,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就在我也開始緊張之時,手機終於接通。

“莫小姐,你沒事吧?”童梁問道。

“暫時沒事啊。”莫小沫的聲音傳來:“家門口都是警察,還能出啥事。”

童梁暫時鬆了口氣:“這幾天不要隨便出門。我怕兇手衝你下手。”

“出什麼事了麼?”莫小沫問道。

“沒有。”童梁立即結束通話電話。

“對了,小黑子,你說那天晚上看到那什麼心理醫生出去救人是麼?”童梁問道。

“對,公孫白。”我說道:“童大哥不是派人去調查他了麼?”

“可是這幾天他都沒什麼動靜。”童梁說道:“也沒有任何犯罪記錄,一直是規規矩矩的富家子弟,青年才俊。周圍人對他評價也都不錯。”

“那他身邊的那個姑娘呢?”我問道,突然想起白悠悠那雙幽暗如貓的眼睛。

“白悠悠啊,也沒什麼問題,是公孫白的乾妹妹,家境也不錯,但是父母早亡。”童梁說道:“也沒有任何犯罪記錄,他倆也沒有任何記錄不清的過去。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太可能看錯。”我說道:“在他救人之後,我曾近距離看過他。雖然他蒙著臉,但是我能看出那就是公孫白。”

“既然他救人,那他是不是可能是那個挖出女屍來給我們看看,又給蓋上草蓆子的人?”何和打了個飽嗝說道。

什麼叫挖出來給我們看看……我心中無語。

“也許。”童梁說道:“既然這樣,今晚我去盯著他看看。對了,上次你看到他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週四晚上,對,應該是這天。今天又是週四。指不定他又出門?”我琢磨道。

“這應該是跟日期沒什麼關係。”童梁說道:“不過今晚咱們得看看。”

童梁定好後,便帶著我出了門。出門之後,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還沒有細問那個胖法醫,戚月到底怎麼回事,他是不是真的是巫術師,這巫蠱之術是不是真的存在?還有,我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