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嗎?”凌光驚呼一聲。

小木棍:“你真蠢,連抗生素都不能用,還動手術?病人的腎臟已經衰竭,如果強行動手術,就算是治癒了她腦部的病症,她也會因腎臟衰竭而即死。”

“哎。。。。。。”凌光嘆了口氣,道:“難道就這樣看著她等死嗎?她才多大呀。”

小木棍無奈道:“沒辦法,如果在我們那裡,可能還有辦法醫治,但是在這裡,根本想都不用想。”

凌光聽說小木棍也沒法救她,當下便死了心,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能救那孩子的人了。

“要不,我乾脆去對孩子的母親實話實說算了,看她們那樣子,生活狀況一定很不好,無謂再在這裡浪費錢了。”凌光道。

小木棍:“這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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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那母子的房門,凌光走了進去。

母親微一錯愕,旋即便看到了凌光身上的白大褂,放下了懷中抱著的孩子,笑著對凌光招呼道:“您好。”

凌光楞楞地回了句:“哦,您好。”

正欲坐下,那孩子從床上蹦了下來,蹦蹦跳跳得來到凌光身旁,伸出她的小手拉起凌光大手甜甜地叫道:“大哥哥,你是誰呀?”

“小櫻,真沒禮貌,叫叔叔。”母親輕責了一句。

“呵呵,沒關係。”凌光愛憐的抓起孩子的小手,摸著孩子那束可愛的馬尾辮說道。

“呵呵,這孩子讓我慣懷了。”母親笑道。

拉起孩子抱在懷中,凌光坐到了病床上。

“不知道小櫻的手術被安排在什麼時候?”凌光方一入座,孩子的母親便略顯焦急地問道。

手術!凌光聽她說後心裡“咯噔”一下。這孩子不是不能動手術嗎?他確信小木棍不會說錯,且照理說來他們醫院也不會不知道這孩子不能動手術。為他主治的大夫可是個教授呀,要不是診斷失誤,那就是那位教授在騙母女二人,騙取她們的住院費!若是前者,那凌光只好罵他一聲“誤人子弟”,可若是後者,那除了“你他媽個王八蛋”外,凌光便不知說那教授什麼好了。

“這個。。。。這個。。。。”凌光支吾以對。

“怎麼?!又有什麼問題了?我們已經等了快一個月了。”母親焦急道。

一個月!凌光又是一驚。在市一醫一個月的花銷就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定是不菲了。

孩子母親又道:“我已經一個月都沒去上班了,自從知道孩子有了這病,他爸爸也不管他了,撇下我們母女二人自各去了外地,家裡的存款也花得差不多了,如果再不為孩子動手術,我怕我就撐不下去了。”語氣中充滿傷感。

聽那母親說完後,凌光同時想到了他那拋棄了自己的母親,心中一陣不滿,不禁衝口而出道:“他父親簡直不是人!”說完方知失言,忙不迭道歉。

孩子母親苦笑一下,道:“沒關係,他父親我已經不指望了,你們醫院有難處我也知道,不催你們,只希望能快點為她做手術,這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活下去的支柱。。。。”

母親話一出,凌光終是把他進門前的勸言咽回了肚中,他實在無法出口。

母親又道:“對不起,我好像說得有點遠了。”

凌光忙道:“不打緊,不打緊,我回去再研究研究,儘快為孩子安排手術。”

母親聞言後,在她那滿面愁容的臉上擠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那就麻煩您了。對了,還沒請教貴姓。”

凌光:“免貴,姓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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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病房,凌光心內平添了一層淡淡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