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此時終於綻放出笑容,道:“你這傢伙,除了牛皮糖的功夫不賴,倒也有點注意。行,明天就給這傢伙安排一個三星導彈師士,姐有的是shíjiān,慢慢玩若不能報當日羞辱之仇,我誓不罷休。”

聽到聞人說當日之仇,高壽tūrán後悔起來,因為他可是要託哥辦那偷內褲的大事,剛才光顧著在女神面前奴顏婢膝的獻媚了,結果把哥出賣了,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為了彌補挽救,西門高壽連忙道:“既然要慢慢玩,增加觀賞性,那就讓他們在丘陵地帶戰鬥吧,那樣導彈炸起來也更好看更過癮。”

聞人對此沒多想,依了西門高壽。西門高壽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心想:在丘陵地帶上交戰,還能找個死角躲避導彈,要是在平原上交戰,可憐的孩子只能找彈坑躲。

此時的哥照例取了敵人的錢財卻饒過敵人的性命,那名神族俘虜自是無限感激。接受這種感激,哥心中稍稍愉悅起來。作為懶人,自從遊戲shìjiè進入現實shìjiè中後,哥就沒能懶得下來,近來更是每天為了活命而不斷掙扎。命如草芥,生若蜉蝣,這種gǎnjiào的確讓人覺得很辛苦。

戰鬥之後的餘暇,fǎngfó那傍晚的夕陽光景,最是動人。渾身汗水沾衣,全身鬆軟無力的哥杵著玄化作的離子震盪劍,顫顫悠悠的點了一根劣質的菸草,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吐了個菸圈,哥對玄嘆息道:“一天也就這個shíhòu最他媽的爽了。”

玄能míngbái他心意,想想也是,自個兒主人一晚上備受蹂躪,早上身心俱疲,上午還要勉力戰鬥,為活命擔心受怕。也就這個shíhòu,可以短暫的忘卻死亡帶來的煩惱,不是麼?

“會好起來的,雖然做人很難,但是老大你可不是一般人,將來還要帶著龜龜我吃香喝辣呢。”玄很有良心的安慰道。

快樂的時光,總是nàme的短暫。在白天時,哥就開始擔心那夜晚的黑。連續兩非人的折磨,當真讓哥身心俱疲,面對這種痛苦和遭遇,當初在遊戲shìjiè中那閒散的懶人心境,此時蕩然無存,再也找不到那種懶洋洋的gǎnjiào。

如此說來,懶惰也算是一種高階享受。一個人要懶惰的起來,得先保證他性命無憂又能衣食自足,不是麼?

此時此刻,那經歷艱難困苦而磨練的墨者意志倒成為支撐哥繼續前行的支柱。作為,當初和夥伴們一起約定在現實中相會,既然有了約定,哥便要慷慨的活下去,不是麼?

抽完一隻煙,哥tūrán遐想往日zìjǐ用嘴對嘴給鷹之野望渡煙的情景。那些激情而溫柔的歲月呀,此時當真一去不復返麼?那霸氣的可人兒,此時又在現實shìjiè的shíme角落?她長著shíme樣子,是不是和遊戲shìjiè中yīyàng的脾氣?

想想,哥便笑了rúguǒnénggòu在現實中見到心上的人兒,當真九死而不悔。不過,哥倒擔心鷹之野望見到zìjǐ這幅豬頭尊容會後悔,會不會被豬頭人給嚇壞咯?

豬頭,肥胖加病痛是哥心頭的三根毒刺,非拔之而後快。尤其是這折磨人的病痛,對哥來說,不是哥征服病痛,便是病痛葬送哥,擺脫病痛的夢魘是當下的第一大事。

識海和氣海都殘破,這頂多算個廢人,最折磨人的,卻是識海中遺留的殘魂以及全身氣脈中留下的異種能量,這兩樣東西如同跗骨之蟲。

該怎麼辦呢?

哥想過許多辦法,想要去感應和控制那些異種能量和死靈的魂魄,但毫無用途。哥也曾異想天開的想用的寄託心法去寄託死靈的魂魄,但是這些死魂是別人的靈魂,不比自身的念頭,壓根不受zìjǐ控制。至於異種能量,除非把自身血液放幹,那些惱人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