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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有人陷害自己,也不願再去爭辯什麼,今日若不是為了病危中的昀凰,她也不會傻傻的跑過來找他。
她從未對李成峰動過心,當初未婚先孕,無奈之下嫁給李成峰,心灰意冷之下,只想著這樣安靜的度過餘生,不做他想。這些年來更是安居一室,一心撫養著昀凰,她不在乎自己會怎麼樣,只想著給昀兒一個完整的家,讓她不至於成為一個沒有爹的孩子,可這樣見死不顧,不分青紅皂白,沒有是非分辨的爹,不要也罷,她早已經心力憔悴,也受夠了這種整日為昀凰的安危提心吊膽的生活。
剛剛聽人來報,昀兒跪在祠堂,受不了已經暈倒了,不管怎樣,只要能救昀兒,她什麼都願意,只要是對昀兒好的,怎麼做她都甘願!
“姐姐你。。。你說什麼呢”,沈氏一驚,看著李成峰鐵青的面容,心思開始活躍起來,雖然老爺近年來對即墨婉冷淡,可他心裡畢竟還是有她的,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不曾抬平妻,今日這麼好的機會,若能借此除掉即墨婉,憑藉她的手段,要想當上主母指日可待,到時候自己的孩子便是這府上的嫡女,也不枉她費勁多年的心機。
她這樣想著,面上卻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姐姐你莫不是氣糊塗了,怎麼能說這種混賬話呢”。
李成峰愣住了,他呆楞在那裡,見即墨婉漠然的看著他。那種漠然,像是根本就不在乎。而這種漠視,直接刺激到了李成峰。
“你說什麼?休了你?”
他憤恨不平地看著她,這麼多年了,即墨婉嫁給他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張清冷的面容。
一開始就是被她這孤傲冷清的模樣吸引,覺得她是那樣的高高在上,冰清玉潔,那時候的他就想著,若能得到她,讓他做什麼都甘願,後來終於有了機會,他使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將她弄進府了,本以為可以夫唱婦隨,琴瑟和諧。
可不管他怎麼對她好,她從來不曾對他露出女兒嬌態,就是一塊石頭,這麼多年的溫情也該捂熱了!可是她呢,至始至終都是這幅死人模樣,只有昀凰有事情的事情,才會對自己假以辭色,或者哭著求饒,如今越發變本加厲,爭寵,毒害庶子,變得這般的狠毒,現在,竟然還想和離,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他,她大概還想著那人,想要和那個人長廂廝守,所以她恨他,恨他強要了她的身子,拆散了她和那人。。。想到這裡,李成峰的內心便一陣鈍痛,他把這種鈍痛理解成了對她的極度不滿,想離開是吧,他偏不讓她如意。
李成峰面色陰鬱,只覺得即墨婉辜負了他,從前對她的愛有多少,現在對她的怨恨就有多少,他沉喝一聲:“讓我休了你?你休想,你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我李家的魂,一輩子都別想走出我李家!”
說著,大手一揮:“來人,將夫人送回清瀾院,沒有我的吩咐,不允許踏出清瀾院半步!”
“不用費心,我自己會走!”,即墨婉甩開前來拉她的嬤嬤,冷聲道。
她本就出聲名門貴族,雖說性子溫婉,卻自有一股傲氣,嬤嬤們也不敢為難她,只能退開。
李成峰站在原地,看著她柔弱,單薄卻又孤傲的身影一點點的從視線裡消失,只覺得內心有什麼東西不斷地攪合,說不清的煩悶,他怒氣一起,一把將桌上的茶水打翻在地。
第二章 殘酷的真相
夜晚,清瀾院內。
即墨婉著急的踱來踱去,昀兒自從祠堂回來便一直高燒不退,嘴裡還說著胡話,一會兒喊著孃親,一會兒說著快跑,一會兒又不知道在囈語著什麼。
她著急的拍打著昀凰的臉,讓侍女一遍又一遍的端冷水來,拍打在昀凰的臉上。
“老夫人那邊來信了,說只要小姐願意,隨時…”,容嬤嬤從外面走進來,看著她這樣一陣心酸,跟上去低聲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