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雖然三少爺一直是冷酷嚴肅的代表,但是卻從沒有打過女人,所以是她著急擔心過頭了,不過現在該擔心的卻是那個坐在床上的人。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您怎麼了?不要嚇我。”就在李玲擔憂不已的時候,紫竹已經跪爬進床,輕輕的喚道,她緊張的直接用我也不知道,不過在她再三的叫喚下,雲拂曉那無焦距的視線終於緩緩地轉向她,慢慢的眼裡映出紫竹清晰的影子,她終於回過神來了。

“我沒事,不用擔心。”說完雲拂曉紛紛全身的力氣都用光般,倒回床上,翻過身子,把被子扯上從頭蓋到叫,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我要睡了,你們出去。”

李玲和紫竹對視一眼,雖然擔心不已,但是雲拂曉都下逐客令了,她們不得不出去,只不過這一夜她們縮在外邊的房子,沒有睡在耳房,因為她們擔心雲拂曉,就怕雲拂曉有什麼事,不過還好,雲拂曉一夜無話直到天亮,不過賀蘭御也沒有回房。

第二天這種低氣壓依然在安怡院停留,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不但李玲和紫竹她們知道雲拂曉不開心,三少爺不開心,就連李珊紫玉,韓嬤嬤、秦嬤嬤等貼身侍候的,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就連在安怡院侍候的二等丫鬟小丫鬟等都聞出氣氛的不對,都小心翼翼的夾著尾巴幹活,就怕一個不注意惹火了主子,成了炮灰。

這樣的低氣壓在安怡院停留三天,三天之中賀蘭御彷彿在雲拂曉的生命中消失般,沒有再出現,不過有意無意之中,賀蘭御的訊息還是透過李劍李棋等人的嘴裡傳回安怡院,這幾天賀蘭御一直呆在軍營,那裡也沒有去,一來快要出征,二來他要看製造部製造出來的弩和投石機,還有大炮、戰車,這些他都要親自試用才行,這麼一來就把他忙的沒有時間回府,也沒有時間去聽雲拂曉的解釋。

只是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根刺,一根無法掩飾和除掉的刺,那就是雲拂曉不想生他們兩個人的孩子,難道她還沒有愛上他?還是她的心裡有其他人?一想到雲拂曉心裡或許有了他人,他的心裡就不好受,只得更加投入工作中,使得自己根本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想這個,否則他會抓狂,會傷心,所以他以忙碌來打發自己,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這邊賀蘭御不好過,那邊雲拂曉也不好受,直到這天中午她再也忍不下去這種無聲的折磨,不管怎麼樣她也要和賀蘭御解釋清楚,她可不希望賀蘭御這般情緒不穩的出征,那可是兵家大忌。

“李玲通知李劍準備一下,我要出去。”

“是,三少奶奶。”李玲應聲走出去讓人備車了,過了兩刻鐘,雲拂曉帶著李玲紫竹和李劍還有幾名侍衛出門了,為了不造成影響和驚動太多的人,雲拂曉等人坐上王府最簡樸的馬車往賀蘭御所在的兵營而去,在聽到雲拂曉說去兵營的時候,李玲和紫竹緊張擔憂的心終於可以放鬆了,他們還擔心兩個倔強的人,要是都不肯低頭該怎麼辦,現在雲拂曉終於肯去找賀蘭御,他們能不高興嗎?

他們太過高興和開心,以至於沒有發現有另外一撥人馬蕭然無聲的跟上他們。

雲拂曉雖然力圖低調不引人注意,但是在有心人的關注下,想不引人注意也不可能,去兵營的路上,要經過一條花街,所謂的花街可不是真正的花街,而是花街柳巷的花街,在一個署名溫柔鄉的銷金窩的二樓,一間有著深色窗幔的窗戶背後,一雙透露出陰鷙寒芒的眸子,炯炯如炬的注視著雲拂曉一行人。

那有著一雙宛如毒蛇般陰鷙眸子的男子,微扯唇角一抹譏諷的冷笑在唇邊漾開,既然敢算計他們,就要做好被報復的覺悟,要只是只要李玲和雲拂曉和那幾名侍衛,他一點也不怕,就是跟著的李劍不好對付,看來要使人絆住他們才行。

他揚手招來溫柔鄉的老鴇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再拿出一疊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