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都明白,那就該知道姓江的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怎麼能信?”

田英傑笑了笑,“我信不信無所謂,關鍵爹信。至於我,只知他與黃禧立場相左,若是我們能將他收為己用,就能牽制黃禧。而且,娘也知他是朝廷的人,今日聽他說了這麼多,更能肯定。再說,他有一點說的對。娘,我們是希望朝廷來招降?還是我們根本就沒反?”

冉愛花頭痛起來。這說的又是不想反,可反的事做了這麼多,能說不反就不反了?

田英傑大概猜到冉愛花的想法,緩和了語氣,勸道:“我們不過是多一手準備,可以先按江正召說的做一部分,其實他今天說的,不論有沒效果,至少沒損失。至於其它,顧成即將大軍壓境,我們必須加強城防。”

冉愛花想了半天,終於說:“這事我不管,你再問問你爹的意見。”想了想,叮囑道:“也別現在就去和姓江的談,要去起碼等到明天,我們畢竟是主,他不過是個門客,要讓他明白這點。讓他成為你的人,熬人和熬鷹是一樣的。”

田英傑笑著點了點頭。

江正召又回來了,他似乎看到地牢裡每個人眼中都閃著失望,張斕靜靜看著他,不說什麼。

等牢頭關上門,江正召一聲不吭找了個角落,靠坐著,神情有些失落。不知為什麼,眼前好像又看到無數跳蚤跳到身上,明明剛才還不癢的,瞬間又癢起來。

過了片刻,張斕在他旁邊坐下,小聲問:“怎麼樣?”

“餓了,還沒水喝。”江正召隨口說道。

張斕笑了笑,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隻藏起來的饅頭,還有半缸水,居然沒被牢頭收走。遞給他,“將就吧。”

江正召接過,不知怎麼突然有些心酸,呆呆的說:“若是我們真的要死,死前,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張斕小聲問。

“你一定不會信,甚至還會覺得很好笑。”江正召笑的有些苦。

張斕也跟著笑道:“好呀,到時候,我也可以告訴你一個不算是秘密的秘密,大家交換。不過,現在還沒到那時候,我們都不用說。”

江正召點頭,喝了口水,咬了口饅頭,嘆道:“本來差不多了,壞在女人手上,我也不知道啥時候得罪她了?”

“田夫人?”張斕問。

江正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