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在父皇面前同他撕破臉皮!

難道他當真不想要這儲君之位了嗎?

不對,他一定還有別的計謀。

說不定是想去燕同那上官決一起起兵叛亂!

可他穩穩心智知道自己此時不能慌亂,此時正是在父皇面前表現的好機會。

於是回過神兒來,似是掏心掏肺的說道:“六皇弟,我一直將你當我血脈兄弟一樣對待,不知你今日何出此言?皇兄我聽了真是無比傷心!肝腸寸斷啊!”

夜北辰冷哼一聲,說道:“你怕是此刻高興都來不及,方才不還笑出了聲?”

他此話一出,太子夜景修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尷尬的不知所措,只得悶悶的憋出一句:“你剛才是在裝醉!”

皇上此時也稍稍緩過來些,似是用盡全身的氣力般說道:“你們二人,都是朕的孩子,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六皇子,都是大安的未來的中流砥柱……如今這般鬥嘴、吵架,絲毫不顧我大安之體統……”

太子夜景修忙想爭辯些什麼,說道:“父皇!兒臣……”

“夠了!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你在背地裡做的那些勾當?之前禁你的足……就是小懲大戒!想讓你認清自己的位置……沒想到你還是看不清楚!!!之後的三個月不用再來上早朝了!!!”

夜景修聽到皇上這般責罰頓時慌了神,之前禁足,不過是臉面上不好看。

而如今不讓他上朝,則是公然告知天下,他這東宮之主的位置怕是已經岌岌可危了……

他連忙跪倒在地上說道:“父皇息怒!今日之事與兒臣毫無關係!全是他夜北辰!從中做梗!讓父皇誤解了兒臣,兒臣絕無與他半點爭辯之意!只是……只是,行了一個做長兄的責任。教導皇弟罷了。請父皇明鑑!”

皇上又說道:“你早不教晚不教……偏偏你這六皇弟行了糊塗之事,你才來教?!”皇上的話語中句句直指太子夜景修,也激得他心生憤懣,不甘的說道:“父皇,今日之事錯本不在兒臣,但父皇卻將罪過推到兒臣一人身上,未免太過於偏袒六皇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