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道北之人,而且還是全真道的人。

“惡道周玄清,為奪他人氣運,以兇厄之法,煉化氣運童子。已被道爺我就地正法。這就是你們道北所謂的正道?”

張凡手指著對面一眾道北之人說道。

“周玄清,他不是雲遊四海去了嗎?怎麼會……”

“對啊,我上個月去嶗山,他們的道童告訴我,他外出雲遊去了。”

“不可能,周玄清是全真龍門派的人,不可能去煉什麼兇運童子。”

“對呀,那不可能是我們道北之人乾的,只有你們道南的邪道,才會做出這種事。”

道北的道士們不服,他們認為張凡死在栽贓陷害道北。

“雲遊四海?哈哈哈哈,那惡道周玄清,現在怕是雲遊到了法獸的肚子裡面吧!”

“玄機真人,看樣子,是你怕有辱道北名聲,才到嶗山下了封口令吧?可是你應該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周玄清是怎麼死的,你們四大真人難道還不清楚?”

張凡笑著看向王玄機。

王玄機聽後,冷冷一笑,說道:“本座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是嘛,那你要不要,親眼看看法獸?”

張凡此言一出,在場所有道士紛紛一陣膽顫。

法獸,在道修一門是一個禁詞。無人不懼怕法獸,哪怕是度過了百年劫的道宗。

法獸獬豸,乃是‘道祖’老子坐下青牛所化,老子西出函關,留下坐騎青牛,化作法獸獬豸,專門管理天下道法。

罪惡滔天的道士,將會受到法獸的制裁。

沒人願意見到法獸,因為見到法獸,就代表著見到死亡。

“可笑。法獸是你家裡養的嗎?你想讓它出來就出來。”

“法獸是道法的制裁者,只有罪惡滔天的道士,才會吸引法獸降臨。”

“對呀,就算是法獸降臨,那也是為你而來。你小子在我道北胡作非為,罪無可恕,我等懇請法獸降臨,制裁此子。”

道北的道士們站出來,朝著張凡叫喊道。其中便有那賊道吳中天。

張凡一聽,微微一笑,手指指向了那吳中天,在他身後的天師法相,也同樣抬起手指,指向了他。

吳中天見狀,頓時神情緊張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

僅僅是被張凡指著,他還沒什麼。可是張凡背後的天師法相,也同樣指著他。

那吳中天便瞬間緊張了起來。

“吳中天,你知道嗎?道爺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發現你今年有一道法劫。那時道爺我還在想,你看上去一臉老實巴交的,怎麼會遭來法劫。”

“可是現在想來,你這賊道之所以有這一劫,那是因為你惹到了我。”

張凡眯著眼說道。他在第一次見到吳中天的時候,就用人盤看過吳中天。到現在,他還記得人盤給出的箴言。

“吳中天,56歲,青松觀主,武道暗勁小成,道法36年功力。一生兩劫,一劫五六,法厄之災,二劫五八,雷厄之災。”

沒錯,今年吳中天就有一場法劫。而這場法劫,正是張凡賜予的。

張凡說完,一指指向了那吳中天。

頓時,張凡身後的天師法相也一指貫穿了吳中天的眉心。

那一指,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的傷害。

“咦?我沒事,我沒事?”吳中天摸了摸眉心,說道。

然後他看向了張凡,叫囂道:“原來是虛張聲勢,你小子繼續裝啊!”

“道宗,這小子黔驢技窮了,他的法相根本就沒有威力,趁著現在,幹掉他吧!幹掉了他,麟趾花就是您的了。”

吳中天對那玄機子喊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