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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為這事兒還鬧過幾次,沒想到不過兩年就分道揚鑣了,別說生孩子,連個影子都沒瞧見。
不過也幸虧她沒生,否則現在說不定是什麼難看的樣子呢。拖著個孩子和韓莫分開,她更會被說三道四。
“你最好說話算話。”閻以涼淡聲,她覺得寧筱玥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開始第二春。
“你才要小心,將來不止要管教關朔一個兒子,還要管教另外一個兒子。”互相嘲諷,寧筱玥也不服輸。
這話一出,不少的人看過來,閻以涼和關朔的婚事,他們可都有耳聞。
倆人的確不相配,但是,師命難違,殘暴冷厲的閻捕頭,看來真得和那個不成熟的小子成婚。
不遠處,恍若林中仙的衛淵看過來,面上清冷,難以接近,很難將他和昨晚的模樣聯絡起來。
禾初煮的粥飄香,那邊護衛也自己烤肉,香氣四溢。
這些人,個個都是好廚子的料,好似衛淵的手下,都有這個功能似得。
用飯,閻以涼還是如以前一樣,風捲殘雲。看閻以涼不客氣,寧筱玥也不客氣,直接和衛淵搶食吃。儘管心裡也暗猜他會不會不爽,但要是說不爽的話,矛頭也應該是閻以涼,因為她吃的最多。
禾初辛苦的做好了一頓飯,並未吃到一口,而是挪到了嶽山等人的身邊,跟著他們吃。
衛淵用飯的姿態很優雅,一看便是受過良好的教育。他清冷不語,似乎吃飯只是吃飯,寧筱玥坐在他對面,被他影響的都沒了食慾。
掃一眼閻以涼,她也是隻顧著吃飯,周遭一切都不存在似得。這兩個人,這麼一看是真像,但是近來他們二人走得近,寧筱玥很懷疑他們倆在一起是否說話。
都恍若啞巴似得,各自做主,這麼合作起來怎麼會沒打在一起呢?這也很新奇啊!
“是否有必要為蘇家夫婦開棺驗屍?”放下了碗,衛淵喝了一口水,繼而開口道。
旁邊,閻以涼頭未抬,“當然,否則帶著一個拖油瓶幹什麼。”
衛淵幾不可微的點頭,既然寧筱玥跟著了,那麼必然得做些什麼才行。
被說的人後知後覺,“你們在罵我的同時,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在這兒,我耳朵也沒聾。”很顯然,有驗屍這個功能的人只有她一個。
扔掉手裡的骨頭,閻以涼拿過一旁早就準備好的絲絹擦手,“聽你聒噪,還得供應你吃食,自然要做些事情。”
“我不像你,悶葫蘆。”說著,寧筱玥不忘掃一眼衛淵。這倆人,都一個德行。
不理會她,閻以涼擦完手站起身,轉眼看向在不遠處用飯的人,詹子文就坐在他們一側,沒有因為他是犯人而虐待他,也給了他食物。
他一隻手臂被扭斷,只能用一隻手活動,雖不再風度翩翩,但是他人長得真不錯,即便很狼狽,可看起來依舊很俊秀。
眯起眸子,閻以涼很想穿透他的外皮看進他骨子裡,看一看他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養育之恩,再造之恩,無論哪一個正常人都會感恩戴德的回報,而不是恩將仇報。
蘇蔻更是和他青梅竹馬,即便不愛,又怎忍傷害?
所以說,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最善變的動物。
用飯時間半個時辰,一切都解決。大家重新上路,打馬飛奔,很快的消失在山林之中。
因為走過一次,所以這次似乎更快了些。在太陽落山之後,一行人便出了山路,踏上了官道。
閏城進入視線當中,詹子文終於有了反應,他在很用力的低頭,想將自己藏起來一般。
自是觀察到了他的動作,閻以涼拽著馬韁,降慢自己的速度。待得馱著詹子文的馬到了身邊時,她直接伸手,一把將詹子文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