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毫無訊息,但他從未放棄。”他們幾兄妹,每個人都有一段故事。

“原來如此。他功夫路數與你們不一樣,所以看起來也很不同。”一個人所練的功夫,能夠潛移默化的改變一個人外在的氣質。厲釗的外表看起來就充滿了煞氣,他的功夫應當也是如此。

“衛郡王還有什麼好奇的?”看著他,閻以涼倒是不知道原來他有這麼多的好奇。

“我倒是想知道閻捕頭的事情,但你肯定不會說。”似笑非笑,不知他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我的事情,你盡數都知道,還想挖掘出什麼來?”不管是兒時還是現在,她的秘密只有他了解的最透徹。

“比如,對於你和關朔的婚事,你到底是怎麼考慮的?”這才是他不知道的,而且怎麼猜也猜不出來結果。

聞言,閻以涼轉開視線,不語。

她不說話,衛淵也沒辦法,她好似每次都這樣,問到這個問題,她便不語。

“順其自然。”還是這句話,沒人知道閻以涼所說的順其自然是什麼。

衛淵看著她,半晌後移開視線,不語。

一時間,車廂裡寂靜下來,車輪軋軋和馬蹄踢踏的聲響顯得格外清晰。

從西到東,需要走很長的路,但好在大燕官道平坦,良心大路,車馬行起來也十分的暢快。

在接近岐城時,護衛便一路打聽,在這岐城是否有富庶的梁家。

然而,這一打聽,的確是有,並且名聲極其特別的好。

這梁家,是個書香門第,而且樂善好施,家中都是善心的好人。

每月初一十五,梁家都會在岐城施粥給城裡的乞丐,甚至在最冷的時候還會給乞丐分發禦寒的棉衣。

這聽起來果真不凡,無論是和安泰安亦兩兄弟還是那個珠寶商相比,這梁家都不一樣。

目前梁家的主人是位年輕的公子,家中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儘管這位梁公子年紀輕輕,但卻是個無比良善之人,與其過世的父母一樣心懷仁慈。

風評如此好,倒是讓人十分意外。肖黎也說這姓梁的不是生意人,看來不止不是生意人,還是個活菩薩呢。

“既然十五梁家會施粥,我們等著便可,也無需前去查探打草驚蛇。”衛淵做下決定,就等十五他們親眼見見這傳說中的梁公子。

“即便真是個小人,他這麼會偽裝的小人倒是少見,可以與衛郡王一較高下。”閻以涼淡淡的說著,罵了那個梁公子,也罵了衛淵。

無辜遭牽連的衛淵略顯無言的看著她,“閻捕頭,你可知你這話很傷人?”

“是麼?若是誤傷了衛郡王,還望見諒。”掃了他一眼,閻以涼不疾不徐,甚至好像沒感覺到自己在罵人一般。

“難不成只因我那一天沒有理會閻捕頭,閻捕頭就記恨至今?”那一天,就是閻以涼說與關朔的婚事順其自然的那一天。衛淵沒有與她再說一句話,她也沒理會他。即便是他先不與她說話,可是她不是也沒再搭理他,那不就算報仇了麼?

“衛郡王總說他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話用在衛郡王身上比較合適。”他一副生氣的樣子,真不知他有什麼好生氣的。難不成要她當機立斷的大吼一聲,解除和關朔的婚約,棄恩師遺言於不顧才行?

這世上,本來有很多事情就是答應了便不能反悔的。還有很多恩情是必須得報答的,若是不報,天理難容。

“好了,別說氣話了,我收回我之前的問題,並且從此以後再也不問了。”衛淵先和解,和她吵下去不會有好結果。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