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們師兄妹間開始有了疑竇,但是目前來說也只是懷疑,待厲釗醒了,或許這疑竇也就解開了。

“說得對。”閻以涼輕嘆,他們最不想的就是自己人生嫌隙,這是大忌。

“走吧,回去休息,待厲捕頭醒了,一切就都清楚了。”抬手,衛淵輕攬她肩膀,帶著閻以涼離開。

走了幾步後,閻以涼猛地停下腳步,衛淵看過來,幾分不解。

“拿開你的手,忘記我說的了?”她也是忽然間發現,他的手居然都上來了。大庭廣眾,無數雙眼睛,被看見了成什麼樣子。

衛淵揚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緩緩放下。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似乎在問這樣滿意了?

深吸口氣,閻以涼瞪視他一眼作為警告,隨後快步離開,與衛淵拉開距離。

天很快轉亮,昏睡了一夜的鄒琦泰醒了過來。一聽厲釗回來了,鄒琦泰躺也躺不下,急忙的去看厲釗。

瞧見厲釗,儘管昏睡不醒,但是性命無礙,他這才放心。只嘆師父在天之靈保佑,又說自己辜負師父囑託,沒照顧好師弟。

看鄒琦泰這樣,閻以涼、齊嶽、胡古邱都不吱聲,便是有芥蒂有懷疑,但畢竟師出同門。在一起這麼多年,任何的誤會和芥蒂都不能摧毀他們的情義。

“即便三師弟有錯,那也是我的錯,是我沒盡到責任。”鄒琦泰最後一聲長嘆,他的意思很明顯,就算厲釗是因私人恩怨而惹來了麻煩,他也一舉承擔下來。

閻以涼轉眼看向別處,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鄒琦泰是大師哥,他也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兄長,若他們真的生了嫌隙,他肯定會把所有的責任歸咎到自己的身上,之後一蹶不振。

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有些事,能睜隻眼閉隻眼過去,就算了。

再言,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出了問題,名譽最受損害的就是關滔。他已經去世了,若因他們再牽連的他名譽受損,心中著實過意不去。

“大師哥,你別擔心,三師弟興許是遇到了突發事件。但好在他武功高強,才能逃過一劫。具體事件的經過,還得等他清醒過來才行。”胡古邱安慰,儘管昨天之前他也心裡暗暗猜測厲釗是去做私事去了,但現在定然是不能提這茬兒。

“沒錯,等三師哥醒了之後再說吧。”閻以涼看向厲釗,他還在昏睡之中,不知何時能醒過來。

“唉!”長嘆口氣,鄒琦泰本就身體不適,經過一夜休息,他的臉色也仍舊不太好。

這邊等著厲釗清醒,那邊楊府尹也在極力的調查那夥殺手的來歷。但似乎,在漳州這個地方,並沒有誰能有這種大手筆豢養殺手。

若不是漳州,那便是其他城池的,可其他城池又不歸他管,只能寫封親筆信給隔壁城的府尹讓他也調動人馬調查一番。不過,基本上不用猜測,收效甚微。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厲釗終於醒了。隨著他睜開眼睛,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這房間裡便聚滿了人,連楊府尹都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著床邊的人,厲釗有片刻的恍惚,隨著頭腦清醒,他似乎也想起發生了什麼。

“原來我沒死。”他發聲,聲線沙啞。

“三師弟,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受了這麼重的傷,是誰做的?你碰見了誰,還是遇上了什麼突發事件?”鄒琦泰坐在床邊,略顯急切的問道。

厲釗閉了閉眼睛,隨後道:“我碰見了裘東,他奉命來調查漳州的鉅富汪萬財,怎料汪萬財家豢養了一匹殺手。他受了重傷,我帶著他逃命,不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