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好吧,有世界級的大師樂團在那彈著催眠曲,想來睡覺肯定會舒暢!”金易悠悠的說出這番話來,算是答應了,讓伊眉好一頓數落道:“那可不行,咱們的尊重別人吧?睡著了的話很失禮的!”“嘿嘿,到時候看吧!”金易對樂隊什麼的實在不感冒。記得以前住在巴黎的時候,隔壁就住著一群藝術家,不乏什麼樂團指揮,一個個蓬頭垢面,幾個月都不需要洗澡,人家還說這是前衛地造型,那小提琴拉得跟木鋸似的,讓他和美女做愛的興趣都沒了,不過說實在的,聽伊眉這麼一說。倒有些懷念那些電鋸狂人似的的聲音了,記得以前的刑罰室就有那麼個電鋸。要是伊眉知道身邊的男人想的是和高雅的藝術相差十萬八千里地時候,會不會用她的小口給金易的脖子上咬個紅豔豔地牙印來。三木音樂廳算是香港近些年才聲名鵲起的音樂廳。裡邊的設計結合了世界上最新的音效科技,音效的發揮接近了完美的境界,據說,能到裡邊看一場音樂會的錢,足夠啃一千隻雞腿了,所以,伊眉應該慶幸有贈送地門票。否則依金易的性格,是斷然不會為了幾千塊錢而去重溫與那些鄰居們類似的木鋸聲音了,他本就是與藝術無緣的,如果來點暴力藝術,倒是應盡應有。不過,金易屬於那種大俗大雅的層次,說他俗吧,偏偏他能將某些上層社會追崇的玩意運用的揮灑自如,什麼酒會。高階餐廳,度假。勾搭貴婦等等玩的得心應手。但他做的牛嚼牡丹地事情卻是更多,例如這一次就不幸言中了。音樂會才開場沒多久,他一個呼嚕將伊眉羞得差點就紅臉了,他平常時候是不打呼嚕的,估計是剛才喝了點酒惹地禍。好在周圍地人都是自持身份,沒有冒失的回頭去看,不過對金易地行為肯定是在暗暗好笑的,一群人正在聚精會神的傾聽來自西方的頂尖藝術的時候,某個人卻歪倒在椅子上,鼻孔朝天的打呼嚕,金易卻在怪雲雀兒昨晚的折騰,讓他幾乎沒睡,這會兒過了一整天,瞌睡就上來了,而且,那些大大小小的鋸木盒子實在太催眠了,輕柔的讓他軟綿綿的飄在雲端,然後就進入了夢鄉。但是金易的舒適在伊眉不動聲色的伸過小手在他肋下擰了三百六十度乘以2後,被疼醒了。扭頭過去,他的小眉兒坐的端端正正,舉止十分優雅,臉上露出傾聽的陶醉神情,似乎沒有半點心思幹別的了。金易不自禁抹了把口水,暗想壞了,老婆大人不許睡,可這小提琴拉得人實在陶醉,不得不睡,早知道不答應和她來看這勞什子的音樂會了,去燒烤攤上喝啤酒,或者去泡夜店該多好還能看見幾個性感美女賞心悅目一下呢,一瞧這裡的個打扮的規規矩矩,晚裝雖然爆露,甚至那乳溝都能瞧見,但旁邊都是跟著個穿的規規矩矩的男人,而且是不可能上前搭訕的,這會兒,金易才想起,自己穿得太不正式了,人家都是一身燕尾服,自己倒好,隨便的過分,按照西方禮節來說,是極為失禮了。打起精神聽完了音樂會,曲終散場,儘管之後的酒會才是舉辦方的重頭戲,但伊眉還是抓著金易的手落荒而逃,還不快點跑人的話,被熟人認出來就完了,旁邊這個打呼嚕的傢伙太讓她難堪了。但是,總得有些小插曲出來調劑心情的,前邊兩對情侶轉過身來,很是默契的迎了上來,將兩人的去路擋下,一名很是花枝招展的女士先是掩口嬌笑,好一會才開口道:“伊眉小姐,這麼急急忙忙的,是否有什麼要事忙呢?你的男伴剛才可有些特立獨行呢!”言下之意,你的男伴剛才很丟臉,老孃是準備來奚落你的。伊眉可不是在金易面前那麼嬌柔羞澀的樣子,臉上笑顏如花,微微頜首道:“林女士,這位是你的什麼長輩呢?”,目光落處,卻是那個女士手臂挽的十分緊密的一位禿頭老闆,手指上金光耀眼,大顆的鑽石彰顯了財力不俗,只是那矮胖的身材,再配上五十歲以上的年紀,外加地中海一樣的絕頂肥球腦袋,與旁邊這個二十多歲的林女士就成鮮明對比了。林女士本是被粉撲的很白的臉蛋頓時紅了,豬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