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便又有人傳出洛鎮源貪贓枉法,貪墨戶部銀兩。

更甚者傳出錦鄉侯府為了拉攏洛鎮源,不惜傾家蕩產……

總之各種謠言難分真假,一時間在京城傳的是轟轟烈烈,竟比當初聖上突然賜婚,還要引人注目,成為京城百姓乃至官宦人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洛娉妍是不知道這些的,洛鎮源與洛繼宗知道,心中雖氣惱卻不會去分辯,更不會去告知洛娉妍。就是羅先生,知道後也只是發了一頓脾氣,便再沒提起。

卻不想孫文婷得知後難分真假,心中又怕洛娉妍聽到這些話,心中難受,一時著急便來尋了洛娉妍,勸慰道:“娉妍莫要擔心,想來伯父與世子都不是那樣兒的人。”

洛娉妍自是聽得一頭霧水,待聽孫文婷細細說來,卻是笑道:“文婷這般急急忙忙過來定是急壞了,可古人云謠言止於智者,何苦為這些個莫須有的事兒費神?”

洛娉妍這樣想,景蘊卻並非這樣想的,出了宮門便立時打發慕寒與溯風去追查此事,甚至連莫言莫問也召了回來。

五零六

京裡斷斷續續下過幾場秋雨,傅氏的書信也終於傳到洛娉妍手中,說是兩家人都已經安然抵達江寧,正給沈初雪準備出嫁事宜,算算日子,這會子已是嫁作他人婦……

原本就沒有受到謠言影響的洛娉妍,看著傅氏信中傳來的訊息,心情更是愉悅。

可景蘊卻是越來越煩躁,直到進入臘月,這謠言漸漸散去,莫問等人才偶然間發現了與景蒔接頭的姜子期。雖沒具體證據,幾人一番盯梢卻推斷出這次的謠言,怕是與此二人有關!

景蘊聞言,卻是冷笑道:“不管有沒有關係,這姜子期在京城就已經很不正常,想法子給我把人盯緊了!”

說完抿了口熱茶,望著臉色嚴肅地四人,景蘊笑道:“說起來也還多虧了這次謠言,不然怕是我們至今也想不到,那姜子期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敢私自逗留在京中。”

莫言幾人領命正要離去,卻聽景蘊淡淡地道:“既然他們喜歡熱鬧,便想法子給他們找點事兒做,可別太閒了,仔細閒出病來。”

此言一出莫言幾人具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爺這是要反擊了,只是不知……

幾人心中拿不定主意,不由抬頭朝景蘊望去,卻見景蘊垂眸把玩這手中的茶盞,也不知是何時養成的這等習慣,近來爺一旦思索什麼便喜歡將茶盞拿在手中把玩。

見此幾人更是不敢打擾,直到景蘊吩咐道:“把握好分寸別引起他們的懷疑,最好想法子讓他將京中人手都引出來。”說完景蘊冷冷的目光掃向幾人,輕聲叮囑道:“另外,爺婚期將近,不想再聽到什麼閒言碎語,爾等,可明白?”

幾人神色一肅轟然領命,不敢絲毫耽擱地紛紛退出了書房,但對於因為景蒔的緣故,莫名其妙在爺跟前兒丟了人,卻是恨之入骨,尤其是莫問那份恨意更甚!

待眾人退下,景蘊卻是在心中盤算著,要想個法子讓景芝或是洛娉妍見見那姜子期!那怕只是遠遠瞧上一眼也是好的。畢竟當初那樣的事兒,想來也是不好假他人之手的,若沒料錯兒,那所謂的黑衣人,便是姜子期無疑!

不得不說景蘊真相了,然而他心中卻並無多少惱怒,嘴角反而噙上一絲笑意。

若被莫言等人看見或是被惠寧長公主與景芝知曉,怕是都不能理解景蘊此時的心情,只有景蘊自己知道,若非當初洛娉妍“膽大妄為”,自己二人又豈會有今日?

景蘊卻是不知,景蒔與姜子期此時見謠言不作效,也在徹夜商議,景蒔望著搖弋的燭火,咬牙道:“舅舅,依我之見與其這般不痛不癢的拖著,沒什麼效果不說,還誤了主子的事兒。”

姜子期聞言掃了景蒔一眼,淡淡地點頭道:“如今這